唐飞看着幕后的人还坐得住,但是自己坐不住了,直接亲自上去骂,都没换成小号的那种。

    “虽然说大肠和脑子长得有点像,你没必要两个装的都是一样的吧。”

    “我打了狂犬疫苗,你以为我会怕你?”

    “你是亚里士多德的妹妹吧,珍妮玛士多吧!”

    “请问你是秋高吗,我都被你气爽了!”

    “人冻腿,猪冻嘴,我厚裤子还穿着,你怎么就把口罩摘了呢?”

    唐飞也不解释,就专注骂人,解释给这些人听,人家又以为自己是在洗白呢。

    没有那个必要,该说的都说了,就等这些人上钩了。

    秦宁的出现提醒了自己,这些人有可能是那几个什么先生的徒弟,但是搞的这么劣质的伤,是在嘲讽我吗?

    现在就静静的等待事情的发酵,等他们都开始骂自己的时候,自己直接把发微薄的告了,让他们无脑喷。

    反正昨天自己突然离播的事情没有继续就很好了。

    唐飞抱着一身轻松,打算看一会儿从聂政德按领来的书,看了能有两分钟,自己的睡意就袭来了。

    唐飞挣扎着不想睡,不想回忆那些事情,但是这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

    陷入梦境,这回的唐飞感觉比每一回都更清晰。

    小和尚万念俱灰,自己本来就所剩不多的温暖直接就没有了,为什么不带着我一起呢,我不怕什么外国人,我也不怕什么国破家亡。

    小和尚只有十几岁,根本就理解不了。

    他把那些钱一部分换成了馒头,分给了和自己还有半夏一起要饭的人,跟他们说自己要走了。

    他们问他要去哪,他说他也没有想好,什么地方都好吧。

    那天晚上,小和尚找到了那个破庙,和自己想象的一样破。

    躺在了之前半夏的地方,蜷缩着身子就那么睡着了。

    小和尚是半夜被带走的,那些人穿着一身的绿皮,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屋里哇啦的,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然后他还看见了残秋,他和几个更深一点的绿皮不是道在争辩什么,反正后来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了。

    残秋的眼睛里满是恨意,看着小和尚的时候面色稍霁,过来把他从地上捡起来。

    “半夏被他们抓起来了,我打算带着他离开的,我们去救他好不好?”

    小和尚很想说话,是你们先抛弃了我啊,为什么我还要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