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先生?”茶茶有些疑惑,“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

    “茶茶小姐不必过分担心。”森鸥外笑容不变,稍稍整理了一下脖颈在黑大衣衣领处挂着的红色围巾。

    “想必福泽阁下只是有些没能反应过来。”

    福泽谕吉顿了顿,把目光移到茶茶身上,对上她那双剔透明亮的金眸,几秒后总算憋出两个字:“是的。”

    他几乎可以确信,面前的雪发少女是促使所有人昨夜聚集在这里的关键。

    只是,对于福泽谕吉来说,这个场面还是过于匪夷所思。

    “你很厉害。”他真心实意地对茶茶说。

    能让这几个人心甘情愿在这里待一晚上,根本不是一个“厉害”可以概括的。

    福泽谕吉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太过忽视了自家孩子的以及生理成长,回家后需不需要问清楚昨晚到底干了什么以及好好揍一顿。

    ……或许更需要担心的不是做了什么,而是有没有对她做什么。

    福泽谕吉低头看看少女懵懂的表情,又冷冷看了森鸥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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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眼。

    “禽兽。”

    莫名其妙被指责的森鸥外:“……”

    禽兽就禽兽吧。

    而茶茶还迷茫于突然被银发武士高度肯定了的情况中:“诶?”

    有点猝不及防。

    更猝不及防的是,接下来茶茶又听到了敲门声。

    “……”茶茶发现,昨晚到今天,她听到敲门声的次数有点多。

    还不带停的。

    “我去开门吧。”森鸥外的面色倒是没什么异样,他昨夜是最后一个敲门的,也就今天早上听到了一次福泽谕吉的敲门声。

    茶茶自然没什么意见,哪怕暂时还待在港黑,在她心目中也没有“不能让首领亲自去开门”这种认知。

    于是外面保护首领要把首领接到港黑大楼的港黑成员一进来,先看到的就是来开门的首领,然后就是“不经意间”瞄到的卧室内部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