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韬隐怔然良久,怅然一叹:“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我方才也不至于对他那样”

    “唉,我还不是担心被他察觉出异样。

    那些悲凄往事,我还是不希望他知道。”

    “那你现在为什么要告诉我?”

    魏鸿书郑重其事道:“因为我发现当年那股迫害四绝的势力有卷土重来的迹象。

    所以老朋友,我需要你的帮助。”

    曾韬隐自嘲一笑:“我只是个写字的,能做什么?”

    “不,今时不同往日。

    当年我们年少无为,根基深浅,所以做不了什么。

    可如今我们手里也是握着笔杆子的,在文界的影响力并不低。

    届时若发现有人对夜弘不利,我们完全可以提笔上马,以文为兵,调用文界的力量保护夜弘!”

    曾韬隐听罢,一脸郑重地点了点头。

    次日清早,腾翔区新开了一家面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