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点点头,自信飞扬:“是,已经调整的差不多了。”

    谢危邯挑眉,随后淡然道:“是我偏激了。”

    沈陆扬又凑近闻了闻:“你信息素真的压制好了?药味怎么还是这么浓。”

    谢危邯眼尾弯了道不甚清晰的弧度,染着笑意,低声说:“没有。”

    “那你不是随时有可能易感期么,”沈陆扬急了,“快走,我帮你处理一下。”

    说着站起来,示意谢危邯和他一起出去。

    谢危邯从容地起身,扫了眼他身上的薄外套,“不冷么?”

    “不冷,”沈陆扬看他桌子上也没多少作业,果断拽着人出去,“谢老师,你要学会照顾你自己,对自己好一点儿。”

    “我照顾的不够好么?”

    “你连频繁易感期都预估不好,我这个好兄弟在你面前,你都不知道求助。”

    闻言,谢危邯无声地笑了笑。

    “那我还真是,不太会照顾自己。”

    “没关系,”这个沈陆扬熟,他展眉笑了,“我喜欢照顾人,你以后有事儿就和我说,我帮你想办法。”

    谢危邯点点头,轻声应下:“好。”

    出了教学楼,沈陆扬迷茫了。

    他要去哪?

    还像之前那样随便找一间空办公室?要不,开个……房?

    看出他的茫然,谢危邯体贴地给出建议:“去我车里,介意么?”

    沈陆扬松了口气:“不介意,走吧。”

    谢老师晚说一秒,他就能把“开房”两个字秃噜出来。

    两个人坐在了车后座,沈陆扬再次提出“牵小手”,让信息素融合。

    谢危邯没有异议,全顺着他。

    沈陆扬看着他放在黑色靠垫上,骨节分明、腕骨清晰的手,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上次“牵小手”却一发不可收拾的经历。

    他闭眼又睁开,坚定信念。

    这次一定要忍住,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