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听轻飘飘笑了几声。

    “没有。”夏望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她们就只是单纯的关系好。”

    “哦?”魏拓本没有别的想法,但听到夏望这个小认真的话瞬间就打起兴趣了。

    小认真居然能主动开口说话了!

    “没。”

    “没有。”

    许疏芜和沈秋野同时回答,听到对方的回答,两个人的目光骤然聚集到一起。

    吃完饭各自散去,许疏芜今天暂时不回夏家,在许白听强烈要求下,到了她订的郊区民宿去住。

    就快走进这家民宿,浓浓的木香混合着森冷的空气扑入鼻息。

    远远看去,这家民宿灯火通明,许疏芜想,如果有一天筋疲力尽的人们路过这儿,一定会把它当作神明,当作灯塔,灯塔是指引航海的渔民,这家民宿则是指引过路的疲人。

    她是有被惊艳到,因为这是在黑色背景里,唯一的光芒。

    这间民宿里目前只住了许白听,今晚多了一个就是许疏芜。

    两个长相相似的姐妹,并排站在放满绿植的木阳台上。

    一个已经穿上了冬季的睡衣,看上去厚厚重重的,一个则还穿着侨英夏季的校服,披着冬季校服的外套,与日本幼稚园的学生穿着形式太像,还有点卡哇伊。

    “许疏芜,你看那一排在路边高高晃荡着的芦苇。”

    许白听双手插在兜里,与许疏芜的动作十分相似。

    许疏芜:“我看到了。”

    它们在风中摇曳。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见到的芦苇总是成群结队的?”

    许疏芜:“因为芦苇天生生长速度快,长势好,而且耐寒耐旱,长这么多并不是难事啊。”

    “嗯?”许白听的手已经换成了双手包胸,细长的食指在另一只胳膊肘上轻轻敲打着,“芦苇耐寒耐旱,指的是你吗,你看看你,现在还露着大腿,其实我觉得芦苇形容你很恰当。

    你之前总是我行我素,独来独往,你很厉害,你姐我真心的说,但人是不能孤独一生的,就像芦苇一样,它生命力很强大,但周围还是有不少芦苇,它们互相作伴,就像人一样。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哪天不在了你要怎么办——你这是什么表情,我知道现在就算没有我你也活得下去。

    其实我这次来很开心啊,你终于交到朋友了,而且都对你很好。”

    许疏芜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