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疏芜:“……”

    “答案是,不知道。”夏望笑得前俯后仰,完全了没了那副乖巧文静的小模样,继续说着,“那时候他在睡觉,老师就问了他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一问出来,我就拿出草稿纸来算,

    抛物线定理啊,受力分析,各种公式各种计算,还没算出来,他就说,不知道,然后老师说,是正确答案。”

    “……”许疏芜彻底无语了,如果不是夏望一看就不会骗人很认真的样子,她还以为她在讲冷笑话。

    夏望的笑声一直在房间里回荡,如果不是虚掩着的门被推开,探出来夏母的脑袋,估计夏望能笑上一个晚上。

    夏母温柔地笑笑,和夏望笑起来的样子时分相似,她伸出手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小疏芜,你的东西。”

    许疏芜走过去道了声谢,坐回位置上,寄件人被黑色水笔涂画掉了。

    拆开,是一张纸,纸上字迹行云流水,清秀好看。

    白纸上躺着短短一行字:来春天影城。

    许疏芜把纸折叠到不能再叠,扔进垃圾桶,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寄给她的。

    春天影城,很熟悉的字眼,去春天影城的认识她的就张肆雪和沈秋野。

    而她递给沈秋野的名片里有提到有事写信,则她跟张肆雪不熟。

    许疏芜捏着衣角,看向夏望,刚张开嘴,夏望就对上了她的眼睛:“没事,我陪你一起去,我可以一心二用,你可以一边给我辅导,一边去。”

    春天影城。

    张肆雪和沈秋野面对面坐着,沈秋野的脸在昏暗夜色里也能透过锋芒的五官感受到森冷的寒气。

    张肆雪大气不敢出,涂着名贵口红的嘴贴在奶茶吸管上,抿了一小口奶茶。

    嘴唇离开,透明的吸管上沾上了一圈红色的印记。

    “秋野,你等谁啊。”

    “我姓沈。”

    沈秋野瘫靠在椅背上,语气不冷不热,所答非所问。

    张肆雪低头轻笑一声,抬头,笑靥如花道:“那么,沈秋野,请问你等谁?”

    她刚刚可是目睹了他来到春天影城后,打了个电话过去就开始写纸条,到一个人来后,塞给那个人再去买电影票的全过程。

    沈秋野没说话,朝她身后望去,幽深的眸子在昏暗处因为看向的地方有光,也跟着闪烁了点点光。

    他挑眉,站起来,手插裤兜里,走到许疏芜面前,扔给她一张电影票。

    许疏芜本来还不想接,但看到沈秋野的眼神后,无奈地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