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善良,你要学会分情况,善良的前提是不能委屈自己,否则,你那不就不叫善良,叫做逞强。”

    “可是……我们做事也不能只顾着自己啊,要多为别人考虑不是吗?”

    “啊哈……”魏拓先是一愣,随后笑的肩膀都轻轻颤了起来:“你说的也没错,但不全对,我们不能一味的只为别人考虑而不考虑自己,更何况我们从来都不是为了别人而活。”

    说到后半句话,魏拓往后一躺,整个椅子都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声音。

    最后,他似是重重缓了口气。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回到家里后,在玄关处,许疏芜轻轻用肩膀撞了沈秋野一下。

    “是吗。”沈秋野换上拖鞋后,漫不经心瞥了她一眼。

    “当然是啊,你看看你刚刚看我那个眼神。”

    说着许疏芜照着他刚才的模样形象生动模仿了一下,简直就是生动形象他妈给生动形象开门,生动形象到家。

    “有吗。”沈秋野低声笑了笑。

    许疏芜站到他跟前拦住他,一只拳头伸到他面前又放开。

    那五根细长鲜嫩的手指,像是烟花炸开的模样,又像是在变着戏法:“喂,振作点,告诉我怎么了?”

    沈秋野绕开她:“我问你个问题。”

    “好。”许疏芜像个做错事的小屁孩一样,乖乖地跟在他身后。

    沈秋野往沙发上坐去,慵懒地靠着沙发背。

    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许疏芜坐下。

    许疏芜了解的坐下去,整个头靠在他手的臂弯处:“怎么了?”

    沈秋野沉默了几秒,还是打算以直接它亲戚间接问她:“如果你最好的朋友,在感情中受伤了,你会怎么做?”

    许书无眯着眼睛,狐疑地盯着沈秋野的脸看,才一字一句道:“你是说魏拓和夏望吧?”

    “……”沈秋野默默的看了她几秒,动了动唇,狡辩道,“不是。”

    许疏芜简洁明了地点点头,又看向他:“那是什么?”

    “就随口问问而已。”沈秋野摸了摸鼻尖。

    又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杯水,送到唇边。

    盯着他一系列的动作,许疏芜突然很想笑:“让我来猜猜,你说的就是魏拓和夏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