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雁一听这话就来气,“我是郡主,你交给我个任务?

    你交得着吗?”

    “当然交得着。”

    白鹤染翻了翻眼睛,“反正我是觉得一会儿可能要发生一些事情,关于孟书和的,怕孟夫人听了会受刺激。

    所以便想请你找个理由,把孟夫人先带离出宫。

    这事儿你自己看着办,要是觉得她受得了这个刺激,那就继续在这儿待着。

    要是觉得她受不了这个刺激,就想办法先送出宫。

    反正是你家亲戚,我只管做我的事。”

    任秋雁气得直喘,伸手就要往她胳膊上去拧,却被白鹤染给躲了。

    这一下被罗安公主瞧见了,当时就瞪了眼睛:“秋雁你干什么?

    那是你表妹,不可胡闹。”

    “她要真是我表妹,我就打死她!”

    任秋雁咬着牙狠狠地说话,但还是碍着孟夫人在场,这话说得声音很小。

    只不过孟夫人听不到,罗安公主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见自己的母亲将疑惑的目光投了过来,任秋雁只好小声说,“她让我想办法先带姨母出宫,说一会儿可能会发生些事情,关于书和的。

    母亲,她到底是要干什么?

    今晚这一出又一出,哪一出似乎都跟她有关系,哪一出都像是她在背后做了手脚,这万一明日国君回过神来,不是得跟孟家找后帐吗?

    这个人我初次见她时觉得她很好,还帮着孟家把书和葬了,可今日再看,却是看不透了。”

    任秋雁一边说一边盯着自己的母亲,直觉告诉她,有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母亲很有可能是知道的。

    她的母亲从来都不是个糊涂的,比起母亲来,母亲胆大心细,人也精明,许多父亲看不通的事情,在母亲眼里心里都是通透得很。

    就比如今日这事,她是一桩接着一桩,看得目瞪口呆,可是母亲却是从头到尾什么都没说,也没有表现得太过惊讶。

    “娘。”

    她扯了扯罗安公主的胳膊,“你告诉我,这个假的书和,究竟是什么来头?”

    罗安公主看了女儿一眼,叹了一声,道:“她的确是有来头,可是这事儿在这里不方便说,你且按着她说的去做,带着你姨母先出宫回家。

    至于你想知道的事,待我们也回家了,我再讲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