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生点点头,自然自语地念叨了句,“卫采文。”

    然后再问她,“这么说,你本来的主子是那卫采文,是新夫人生生从她手里把你给抢过来的?”

    白鹤染点点头,“老太爷要一定这么说,就也算是这么回事吧!”

    林寒生又是一声闷哼,“我不管你是因何到了玉骨身边,是被抢过来的也好,是别有用心也罢,总之,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玉骨身边不用你再侍候。”

    白鹤染心下一喜,只道这还真是得来不费功夫,她本还想找机会往默语身边去一趟,去近距离接触一下那位卫家嫡小姐。

    林寒生到好,直接把她光明正大的送了回去,这送上门儿来的买卖可就怨不得她要好好做了。

    戏还是要演一演的,她故作委屈状,眼泪都快出来了,“老太爷,奴婢哪里做错了吗?

    奴婢一定改,求老太爷不要赶奴婢走。

    姑奶奶既把我扔给了新夫人,那我就算回去也是不得待见的,甚至还会被认定为是叛奴。

    奴婢不能再侍奉旧主了,老太爷您就饶了奴婢吧!”

    林寒生数杯酒下肚,虽然不至于醉,但也有些微醺。

    他不愿多说话,只摆摆手,立即就有人上得前来,几乎是押着白鹤染就离了原地,一直拖到默语身边才放下来。

    白鹤染捂着眼睛哭,默语见状还喝斥了几句:“让你好好留在新夫人身边,怎的又被打发了回来?

    你可知她曾说过,你要是回来了她就要把我的儿子带走?”

    一边说一边还推了白鹤染一把,“赶紧回去,这是命令,听到没有?”

    白鹤染跪在地上只管哭,也说不出别的话。

    这一幕被林寒生看在眼里,到是怀疑减轻了几分,但依然执意将白鹤染给送还回去,一点都不松口。

    卫景同身边的人过来告诫默语:“新夫人正在跳惊鸿舞,您在这里大吵大闹的成何体统?

    老爷说了,今日宴宾客,请姑奶奶识大体、顾大局,不要为了一己私利坏了所有人的兴致。

    如果若不能安安静静的与宴,就请姑奶奶回自己屋去,别出来在这儿丢人现眼。”

    默语可是气坏了,一个奴才都敢这么和她说话。

    她有心闹一番,可是看看身边的小天,还有手里牵着的卫家嫡小姐,这口气就不得不咽下去。

    “罢了,送回来就送回来,大不了宴会结束之后我再去问问看究竟什么意思。

    反正只要不带走我的孩子,一个丫鬟在哪儿都行,我也不差她一口吃的。”

    见她不再闹,传话的人转身走了,白鹤染也冬天雪扶了起来,一边扶还一边说:“你回来了也好,正好我一个人管不住大小姐,你帮我一起看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