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不是,但脑中蓦地灵光一闪,背过林教授,向老古使了个眼色。

    这会儿已经到了林教授家门口,老古和我一对眼,立刻就对林教授说:

    “我还有事,懒得跟你这老东西磨嘴皮子,就不去你家了。”

    林彤看了轩生一眼,没等开口,老古就指着轩生的鼻子大声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干过什么!立刻回去,给老子面壁思过!什么时候想清楚自己错在哪里、错到什么程度,再打给我!”

    这老‘橡皮猴子’颐指气使,三言两语就把其他人赶下车。

    我却忽然想起一件事,叫住林彤:“师姐,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

    我让林彤开车,直接去西城分局。

    老古屁股没坐稳,就问我要小刀。

    我把他的话当耳边风,打开背包,就只把两块灵牌拿出来交到他手上。

    老古先是一愣,随即将两块灵牌分别掂了掂,一挑眉毛道:

    “不对,这灵牌都是新近做的,怎么又像是老物件?”

    我没吭声。

    他又把两块灵牌凑到鼻端闻了闻,更加惊讶:

    “难不成这里头封存着什么厉鬼?!”

    我这才点头道:“是,其中一块,封印的是罗刹,断头罗刹;另一块……”

    “你先别说!先让我再看看!”

    老古把白长生的那块灵牌还给我,却将另一块灵牌双手拿着贴在了脑门上。

    过了约莫五分钟,他猛的将灵牌挪开,眼珠快速的转了几下,吸溜着气说:

    “那个姓卓的,刚开始蔫不拉几的,一下变得凶神恶煞一样……难道这个灵牌里之前封存的,是能迷惑人心智,令人产生梦幻的魇鬼?!”

    “是魇婆!”我点点头,心说到底还真没白带上这老头。

    老古虽然不是玄门中人,但因为小邱的死,大半辈子都在研究阴阳鬼事。

    我绝对有理由相信,在理论认知方面,他比多数只做了几年阴倌道士的人要懂得多。

    “不对不对!”

    老古忽然狠拍驾驶座靠背:“要是魇婆,那就不该去找那男的,得去找那女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