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的,难道不是你和那个调酒师眉来眼去?”傅晋诀恶声恶气的说着,话语里满满的厌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他从裤带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其中一根,直接点燃。

    吐了几个白色的烟圈,傅晋诀仿佛才压制住怒火。他目光还是冰冷,声音带着残酷的寒意:“陈迷,你不要把我当傻子。之前那些照片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你计较。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不逼迫你马上离婚,但你若是想要仗着孩子肆无忌惮,你就是做梦。”

    尖锐的话语,如一把利刃,刺破了陈醉的耳朵。原本的委屈,一下子洋溢出来。

    明明不是自己,为什么要背负那么多的屈辱。陈醉张了张嘴巴,想要解释,但泪珠先一步的落下。

    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落在脸颊之上,显得格外可人。小声的抽泣声,陈醉像一个委屈的小女孩。她没有大声哭,但那么模样特别的惹人怜爱。

    “哭什么哭,你有什么委屈不成。”傅晋诀看到陈醉哭了,感觉心底特别的烦躁。他暴躁的将香烟丢在地上,用鞋子碾压熄火,然后恶狠狠的道:“如果不是我来了,你现在都不知道和那个野男人在干什么。陈迷,你说你有什么颜面哭。”

    暴怒的声音夹杂着一丝不安,傅晋诀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居然在卧室吸烟,还随手将烟蒂丢在了地面上。要知道平时傅晋诀很少抽烟,更不要提在卧室抽烟。有着轻微洁癖和强大自制力的他,有时候会格外的修罗。

    “我,我没有。”一次次被指责,陈醉的委屈一下满天而起。明明她只是去找安嘉岑,怎么就被傅晋诀描述成了那种勾栏的女子。她抬起眼眸,喊着水汽,看着傅晋诀。

    那是一双美丽的眼睛,修长的睫毛又长又卷,粘上水汽之后,带着一丝湿漉漉的,显得格外可爱。那黑色的瞳孔像黑色的珍珠,下面是一滴滴凝聚的水珠,像极了水雾托着珍珠,显得格外美丽。

    “傅晋诀,我真的没有。”

    又一次斩钉截铁的否认,虽然话语带着些沙哑,声音是哭泣后的轻微,但傅晋诀居然意外的捕捉到了一丝坚定。

    难不成‘陈迷’去哪里真的有事。

    傅晋诀的声音慢慢缓和下来,话语也少了一分底气:“如果你是什么好姑娘,怎么会去酒吧那种地方。只有不三不四的人才去哪里?”

    陈醉听着傅晋诀的话,心底更是委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傅晋诀,你就是认定了我水性杨花,不干净,才这样恶意诽谤我吧。”陈醉抬起头,用含着泪珠的眼睛瞪着傅晋诀,然后缓缓的转身:“我本来是想要和你好好聊聊。但如果你继续这样想,我们之间的确没有什么好聊的。”

    看着陈醉转身,傅晋诀的脑海里全是陈醉哭泣的眼睛。那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仿佛在控诉傅晋诀的无情和冷漠。傅晋诀猛地抓住陈醉的后背,用大手蛮横的力量将人拉了回来。

    “傅晋诀,你什么意思。”

    整个人落入傅晋诀的怀抱,陈醉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这个拥抱没有丝毫的温暖,而且后背的拥抱式让陈醉很没有安全感。三年失去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回来,更是让陈醉抗拒着傅晋诀的亲近。

    “你放开我。”

    陈醉扑腾着,想要挣扎出傅晋诀的怀抱。可在陈醉没有看到的地方,傅晋诀的双眼慢慢染上了贪婪的眼神。

    看着陈醉那张哭泣的眼睛,傅晋诀就想要恶狠狠的欺负她,想要看到她在自己身下大声的哭泣。傅晋诀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在掌控傅氏大权后的他,虽然自律,但也有着绝对的权利。

    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哭泣的挣扎,傅晋诀升起了一股执念,他想要看见她在自己身下哭。

    傅晋诀也没有委屈自己,下一个动作,一个用力,就将陈醉摔在了床单上。

    陈醉一个抛力,猛地落在床单上,心底只有片刻的震惊。下一刻,铺天盖地的恐惧爆发出来,陈醉想起了之前的夜晚,傅晋诀就是这样将自己压在床上肆意凌辱,霸占自己的身体,强迫自己一次次和他水乳交融。

    “你,你想要干什么?”陈醉哽咽的向傅晋诀发问,她的声音已经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