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时隔五年,甜滋滋的糖再度在她口腔里化开,却不再是甜甜的味道,而是变得有点酸,有点苦,有点涩。

    陆成礼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自顾自的也剥开一块糖放进了嘴巴里。

    其实,这五年来,这样的糖一直放在他的口袋里。

    每天起床在盒子里拿几块糖放在口袋里似乎已经成了习惯,强迫症一样,一天不拿,他就像是把心丢了一样,走到哪儿都心慌。

    只是,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算把糖在口袋里放到变质,放到包装被搓烂,也没有再拿出来给人吃过。

    只不过,同样的糖,不知道是过期了,还是厂家作假了,早已不再是年少时的味道,就像曾经的他们也不再是曾经的样子。

    “吃什么?”他的声音打破安静。

    凌筱莜也慢慢收回神思,摇了摇头,“我都行,快点吧,如果迟到张晓峰又该催了。”

    “他敢?”他哼了一声。

    凌筱莜无奈,他这副土霸王的样子张晓峰当然不敢来催,所以张晓峰每次催的都是她。

    她垂头,看着那只戴在腕上的镯子,动手拨了拨,也没有发现什么暗扣,不过,刚才这东西就在她手上一圈圈缩小了。

    “别费劲了,打不开。”

    “这是怎么弄得?”

    陆成礼看了她一眼,“觉得我会告诉?”

    “可是洗澡的时候总得摘下来吧?”

    “不用,一直戴着就行。”

    凌筱莜就皱了下眉,一直戴着是什么意思?戴一辈子?戴到死?

    “一般的碰撞弄不坏它,洗澡什么的也不会损伤。”

    “……哦。”

    凌筱莜看着,以前也没见过什么东西是这样的,不过,这也不知道是他又让哪个秘书淘兑来的东西,她回去把照片放网上去搜一搜大概就知道了。

    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陆成礼又说:“这东西不是秘书们买的。”

    平时,他送给女人的东西其实从来没走心过,就随便往秘书室交代一声,自然有人给他置办好,到时候他随便拿着送人,就能哄的那些女人欢天喜地的。

    这一点,陆成礼清楚,凌筱莜也清楚。

    她抿了抿唇,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