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挺会么。

    怎么这会还要人教。

    旁人是隐隐笑意,想看楚怜会怎么接。

    陈墨今个儿能喊她来,哪是什么聊聊天喝喝酒这么简单,那是准备把她放明面上,要她丢脸。

    楚怜倒也不在意,反而是伸手把他手边的烟管拿了过来。

    拿打火机点燃,要放到嘴里。

    陈墨说:“我含过。”

    楚怜已然抽了口,吐出一口雾,然后抬起眸看他。

    陈墨的表情没了。

    烟雾扩散,有些染了男人那张冷白的脸,迷了他的眼。

    “我是挺会。”她捏着烟管,摩挲,似琢磨:“可在这样的社会里,一个女人再会、再懂,那不也得有个男人衬托,不是么。”

    那张绯红的唇如隐藏的罂粟花,勾人上去。

    就看谁会上钩。

    “陈先生教教我?”

    陈墨有意思的笑了。

    他把那手打到一半的烂牌拿到手里,捻了捻,问:“想打什么样的?”

    “都行,我都听陈先生的。”

    他扯唇:“你对别的男人也是这样的称呼?”

    “那也不一定,看情况。”

    “那是什么样的情况喊先生。”

    “也许是对一个人感兴趣的时候,这样的称呼不会越矩,又恰到好处,不是吗。”

    她说话声音轻柔,像羽毛飘在人心上,讲话方式很舒服,让人不自觉就听了进去。

    陈墨把剩余的牌丢了出去。

    楚怜起的那手牌被她打得太烂,对桌赢了,牌局重新清洗。

    陈墨侧过头,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离牌桌近了些,也在他咫尺之处,唇瓣隔着空气有一瞬轻擦过她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