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两马匪阴魂出窍这么一档子事,陈秋生也不管女匪死得是否舒服了,也不将金钱剑拔出,就这么下令点火。

    火焰腾腾,陈秋生看了会,眉头不由一皱,却是女匪的尸体好似铁石般,在火中毫不动摇,一点要焚化的迹象也无。

    “啪嗒”一声,却是扎剑的红绳被火烧断,金钱剑散成一堆铜钱,而女匪尸体,微不可查的动了下,尸气外溢,火焰瞬间微弱了一大半。

    “啊……”四周青壮惊呼出声,往远处退去,陈秋生眉头却舒展开来,用令人心安的语气道:“大家不要慌,只是尸体被火烧,经脉收缩,有些痉挛而已,去取只公鸡来!”

    一青壮忙青去抓鸡,陈秋生又对阿威道:“你去寻张长案来,我要布置法坛!”

    从陈秋生这话中可以听出,女匪尸体并不是什么被火烧,经脉收缩产生痉挛,而是要尸变,阿威听了,脸色就是一变,颤声道“要不要把布父叫回来?”

    “一点点小事都要惊动师父,你想找抽?”陈秋生挑眉道,开始抖师兄的威风。

    “你确定能搞定”阿威问道,脸色有些不自然,却是想起了死去的表姨父及其父亲。

    “叫你去搬长案就去,哪那么废话,待会诈尸了,我可不管你!“陈秋生冷声道,吓得阿威打了个冷颤,赶忙去技布置法坛的长案。

    话说这女匪要是活着,陈秋生还真有些怵她那身扳弯钢筋的力气和诡秘难测的邪术。不过死了,就是她变成僵尸,身体比前更强硬,力气更大,但关节僵硬,身体没活时灵活,那些邪术无法施展,陈秋生有的是法子炮制她,教她怎么老实作尸,乖乖躺下。

    很快,阿威便搬了张长案过来、先前那青壮也抓了只公鸡过来。而这么些时间过去,没了金钱剑压制的女匪尸体,动车越发大了,目测随时可能诈尸而起。

    到这一步,陈秋生先前的鬼话,却是没人信了,众青壮不知是谁起了哄,反正是一哄而散。

    这些青壮离开后,消息迅速传遍全镇,然后,整个阵子陷入沉睡家家关门闭户,熄灭灯火,半点人气也无。

    这些陈秋生已无心计较,见要的东西备好,迅速找好方位,布下法坛,开坛请神。

    开坛后,陈秋生提起那尺公鸡,拉住脖子在剑上一抹,新鲜、火热的公鸡血立即喷涌出来,落入早前准备好的大不碗中。

    鸡西放尽,陈秋生将犹在抽搐的公鸡扔到一边,端起鸡血在香火上绕了三圈,礼神三匝后,对其加特了一通咒语,激发鸡血中的阳气。

    “呔!”给鸡血加持完咒语,陈秋生趁着鸡血还热,阳气最是充盈之际时,将其泼道女匪尸体上。

    鸡血飞出,化为血金色阳火,落到女匪尸体上,立即将其尸气压下,,迅树燃烧烧起来。

    陈秋生将长生剑竖在身前,左手结剑指,由剑柄抚至剑尖,剑指抚过的地方,剑身泛起盈盈红光,似跳动的火焰。

    “玉液琼浆养长生,三昧真火炼吾形。若然识得金丹理,命延千年万年长!”陈秋生持剑念了句咒语,剑往柴火一指,火焰拔高一尺,橙红中,生出紫意,很是玄奇,却是由凡火,转化成了真火。

    真火一起,女匪那如铁石般不能焚伤的尸体,终于出现变化,表面开始碳化焦黑。受此重创,女匪尸身动得越发强烈。

    陈秋生面色不变,右于持剑,继续输送法力,维持三昧真火不灭,左于则抓起一把糯米,女匪尸体上扔去。

    “轰!”糯米一入火,便猛烈火燃烧起来,放出炽白火焰,落于女匪尸体上后,瞬间将其烧得一片焦黑。

    “嗬……”女匪尸体猛然睁开双眼,一声嘶吼后,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尸气喷涌,将三昧真火压了下去,火焰超不过脚底。

    “嘭!”女匪一动,柴火崩塌,女匪已跳出柴堆,一跃两丈,到得法坛前一丈,轻轻一动,便到坛前,指甲已有数寸长的双手便朝陈秋生脖颈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