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叫的激烈些,旁人岂不是真的以为我不行?”

    容珠抬起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里头泛着被掐疼而冒出的点点晶莹泪花儿,脑袋终是缓缓转动,有些了解了他的意思。

    这人,没按那褚洵口中的说法,将她这个属下送来的女人如同以往一样杀掉,原是因为那云莘的话太过扎心,他是要做给这些人看看,叫他们以为他不是对女人不行?

    容珠恍然大悟,却也不知这对自己来说是福是祸,好在一时半会儿大约不用被杀了。

    “还不叫?”

    男人声色淡淡一凛,带着一股施压的反问,似是没了耐心。

    “我我,我叫……”

    一张珠脸都丢光了……

    她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来西越找药,却怎会在这里被一个变.态魔修强迫学猫叫春

    “啊……”

    她匆匆发出一个短音,立马将头低下去。

    一张本苍白的双颊立马充血,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简直能冒烟了。

    算了,还是杀了她罢!给个痛快!

    周身静悄悄的,安静的叫容珠有些不安。

    她微微睁开一丝紧闭的眼睛,看到眼前的男人法袍散发出阵阵黑烟,似是因为她的不听话而生气,魔气忍不住的肆意而出,杀气腾腾的想要暴虐一番。

    “叫.床都不会,留你何用,干脆杀了,换个女人来”

    男人的薄唇一番开合,声音淡淡没有起伏,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容珠却听得心惊肉跳,吓坏了。

    见他身形一动,似想站起来,她再也顾不得旁的什么,将两只手迅速放在地上撑坐起身子。

    长发柔顺的斜洒向一侧,幔帐随着她起身而滑落在地,白的发光的肌肤在泛着暖色灯火的屋子里越发耀眼,场面香艳朦胧,一片旖旎。

    在他想起身的那一瞬间,只见两只纤细洁白的胳膊,很柔软无力,却又固执的环住面前那高大男人的后颈,两只柔荑用尽全力按住他的后脑勺。

    男人一时不察,顺着她的力道上身一个倾斜,只见黑气缭绕的眉宇,‘咚’的一声闷响,撞上了容珠光洁的额。

    痛的两人顿时‘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容珠更是被他撞得眼尾都彪出了泪,心中又气又急,只道这人的脑门简直比石头还硬,将她这个石头化的,额头都快撞破了!

    可她死死按着他的脑袋,让他与她额头相贴,一点儿也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