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见没,这白起将军不是怕了吧。”一人在门外背地里于另一武将议论道。

    “我看啊,八成是这样,近来几次交战都是平分秋色,普天之下,也是棋逢对手,那刘睿究竟是何来路?能让白起白起这般退避三舍。”

    “嗨,那人哪有什么来路,之前从未听闻过他,半道出家,后借由几次功绩,在魏国发迹,被魏王重用,不过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根本不足为惧,之时没想到这白起平日看着倒是挺威风的,没想到会被这无名小卒吓成这样。”

    “哎,少说两句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骂的是白起,又不是咱们,他都不操心,咱们也别去管这事了。”

    “嗯。”

    尉迟恭已是在这里叫嚣了足足有一个时辰了,但白起依旧是听于耳中,隐忍于心,不去睬他,但心中早已满是怒火。

    刘睿倒是在后面落得轻松自在,整个身体躺在马鞍之上,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听着尉迟恭继续在阵前挑衅白起,尉迟恭累了,就换上一些士兵前去佯攻,欲攻欲退的样子,将那些秦兵戏耍得团团转。

    秋日的阳光洒在脸上让人有几分倦意,刘睿嘴里叼着一根狗尾草,双臂枕头,闭目养神。

    一声传报声打破了这暂有的惬意。

    “报!”马蹄声越来越近,传令兵有些焦急地骑马朝刘睿本来。

    刘睿见状收起了笑意,不知又是有何事发生,坐起身过来,朝那传令兵看去。

    “何事?”

    那人气喘吁吁道:“禀报将军,诸葛大人有要事与您商议,望您快些回去。”

    刘睿带着疑惑之情,对身旁的陈平说道:“你在这里看守好了,不可让秦人离开这半步,一旦有情况就向我汇报。”

    “属下遵命,主公尽管去便是。”陈平答应道。

    话毕,刘睿遂跟随那传令兵一起快马加鞭赶往营地。

    一路以来,刘睿脸上的神情都是不妙。印象之中,诸葛亮从没如此焦急过,恐怕是有大事发生。

    顺着李广昨日走的那条小路杀回营中,不由分说下马就径直快步走向研讨军事的那个营帐中。

    “孔明!有何事?”刘睿走路都是带风,将帘子一掀,开门见山问道诸葛亮。

    “主公,大事不妙啊!”

    刘睿见诸葛亮神情凝重,甚至罕见。

    诸葛亮连忙道来:“今日以来,这白起对我们的主动进攻没有半分理睬,之时留守阵中,不再出来,而我们也是那他全然没有办法。”

    “但他在兵力上分明是优于我们的,但却愿意留在营中不敢出面,这是为何?”

    刘睿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道:“我也是奇怪,故今日直接派尉迟恭前去叫阵,但这人没有半点理睬,更是没有派兵来攻,按这白棋的个性,哪会忍受得了这些事情?”

    诸葛亮继续说道:“这就是事情的蹊跷之处,从昨日我就开始怀疑,才向韩王要兵五百,前往韩国的各大郡县查看,果不其然,我的怀疑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