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还可以给大家举一个更加具体的例子,就是夜郎的改土归流。

    夜郎的话,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因为夜郎自大这个词大家一定不陌生。

    夜郎是哪呢,其实是贵州,因为在《史记》、《汉书》中称的“南夷”中的夜郎就是古代贵州的代名词。

    书中记载夜郎是17个方国联盟拥戴的中心。

    它们在贵州这块土地上生存繁衍发展,与今日世居的17个少数民族群体有内在联系。

    怎么说呢,可以说从贵州有文字记载的2560年历史中,这里由于社会结构的封闭性,崇山阻隔入主流社会后,中央王朝对这里的以少数民族为主体的统治管理,政权建设,所以始终围绕了这个故事的主题,也就是“改土归流”这个焦点,演绎了血与火的历史。

    在祖国的大西南,四川盆地与广西丘陵地带之间,以横亘的苗岭山脉为分水岭,北有乌江流域流入长江,南有南、北生盘江流域流向珠江,江河沟壑纵横密布,群峰连绵不断的高原山地。

    它低纬度、高海拔,近江、近海、近边,是大西南的咽喉地带。

    的确,这里气候和土壤多样,雨水丰沛,物产丰富,可持续发展的生态环境相对稳定。

    这里就是今日贵州的主体区域,世居着17个少数民族的特殊群体;这里也是古贵州的主体。

    因此,《史记》、《汉书》中称的“南夷”,其中夜郎很久以来就一直是古贵州的代名词。

    “夜郎自大”这家喻户晓的成语把贵州与夜郎紧密连在一起,至今依然流传全国。

    这一典故虽然讲秦汉时夜郎人被大山封闭,交通不便,信息闭塞,不知外部世界有多大,但它从另一侧面说明夜郎创造的辉煌历史和灿烂文化,它的影响经沧桑而长存。

    例如史学家朱俊明在《夜郎史稿》是这样解读秦汉时期的夜郎:“夜郎”二字其意是种田人。

    它们结成的社会是耕作骆田(不懂中耕除草的田)为主的农业社会。

    他们生存的地区是野兽出没的林莽芒野,简陋的生产工具,只能共同劳动,共同生活,依靠集体力量与大自然进行有效的斗争,财产公有制,有人口聚居的村落和城镇雏形,故《史记》里称“邑聚而居,能耕田”。

    按他们显露“风俗”“五常之性”“民族成分”,在这地区秦设黔中郡,汉改为牂柯象征祖先牡器加以崇拜的图腾,反映了他们是父权奴隶制大家族社会,是封建领主制形成基础的。

    到元明清演变为大小土司,画地为牢,自雄一隅,互不相属的若干封建壁垒,割据分离局面使社会经济长期停滞,发展缓慢。

    夜郎在两周时代产生若干小国并在相互间形成初步联盟后,到西汉中期达到兴盛阶段,这群体方国发展到17个,汉王朝因其内部存在的联盟联系,将他们所在区域设牂柯郡,这区域是乌江流域,南、北盘江流域中上游地区。

    唐蒙上书汉武帝称:“窃闻夜郎精兵可得十余万。”

    说明夜郎国具有相当雄厚的军事实力而成为盟主。

    《史记-西南夷列传》第一句是:“西南夷君长以什数,夜郎最大。”

    《史记》、《汉书》中还记载,汉王朝诏封为王国者为夜郎,鉤町,进桑;确认且兰,漏卧,同并为候国。

    这三王,三候封号存在时间较长,有的竟延续了四个世纪。

    世居贵州的17个少数民族群体虽“俗无文字,刻木为契”缺乏文献述说源远流长历史,但世代口碑、传说、风俗,反映了与17个方国繁衍发展有内在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