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翰麾下文者足可安邦定国,平天下之武者中,骁勇悍威,能于万军之中取敌将之首,且有智勇双才,不可多得之绝世武将者:关羽、赵云、张辽等。而统兵善战之将:徐晃、高顺、徐荣等皆是不可多得之帅才,深懂用兵之道,行兵布阵更是天下一绝。至于张绣、周仓、胡车儿、裴元绍、刘辟、程银、李堪等将,亦皆有所长。

    同时,文翰麾下再有精兵将士十万余人,若是加上韩进将要投来的一万降兵,收编西凉兵士足有三万。再加之在雍、并凉州镇守的新兵五万。然后再在未来一到两年间,再征兵马二万,便能蓄得二十万大军。

    如此一来,文翰便有足够的势力,北抗曹操与袁绍之间的胜者,西征汉中张鲁、益州刘季玉,以雄主大势立于天下!

    有关文翰的大势趋向分析,未来扩展,暂且说到这里。

    话说,文翰得知韩进之计后,眼看统一凉州在即,当下立即发兵进往金城。文翰留下一万兵马由张辽所领,在陇西观战势变化,以防万一。至于文翰则与关羽,引兵二万气势滂湃,声势惊天地攻往金城。

    因为韩进与马超等早有决议,欲要借允吾城之坚固,与文军拼死一战。因此韩进几乎将麾下大军收拢于允吾。故而金城除允吾城外,其余城县皆无兵力,文军连日势如破竹,五日之内连连攻下七城。文军军规极严,一路征伐,皆无扰民之举,因而文军攻到何处,皆受到金城百姓的欢迎。毕竟文翰爱民仁名,远扬天下,金城百姓早望文翰能早日入主,将其辖下利民仁政带来金城。

    再是数日后,如同天兵神将的二万文军,在文翰、关羽的率领下,已兵临允吾城二十里外,无需一日,便能杀至城下。马超闻之文翰竟只带了二万兵马,料想他定是不知自己此时安身金城之内,又料犬子无能,故而有此托大。

    马超在殿下暗暗冷笑,韩进在殿上看得一清二楚,他故装发出大笑。

    “哈哈哈哈哈!!!看来我这犬子丑名也并非一无是处。那文不凡视我如土鸡瓦犬,骄狂至此,所谓骄兵必败,文不凡岂有不败之理!!哥哥,我当下有一妙计,可令文不凡死无葬身之地!!!!”

    韩进先前之言说得甚是有理,马超听得笑意更胜,忽又听韩进竟是有计,连忙速速问道。

    “妹夫计从安出?快快说来!!!”

    “那文不凡如此托大,一定是料我无能,二却是不知哥哥身在此处。竟是如此,我等何不将计就计,哥哥在其军未到之前,率兵引于城外西北山头,待文不凡大军一致,必乘盛势狂攻允吾。

    我引军先在城上据守,与其激战,当文不凡兵士与我军连番激战,兵马疲乏之时。哥哥听炮声响起,引兵忽然从西北处杀出,我再率众在城内杀出,同时夹击,文军一鼓可破也!哥哥再趁势乱,杀入乱军,击毙文不凡那奸雄!”

    “哈哈哈哈!!妹夫果真是深藏不露,你我携手,定能击败文不凡这奸雄,名震天下!!!到时平定凉州,你我平分,如昔日你父与我父那般,虎踞凉州,谋伐天下!!!”

    马超大喜过望,此时更将韩进视作如同手足般的兄弟,无半点疑心,毕竟马超在先前已是得知,梁兴在三河将文翰的来使还有从人尽数屠杀,三河军民凡见者,无不惊恐。韩进此举足可证明他欲要与文翰死拼到底之心。

    “若无哥哥之勇,弟我岂有杀贼之力。若是功成,后能以平定凉州,弟我必以哥哥为大,事事听从哥哥吩咐!”

    韩进起身谦卑作揖一拜,马超见之更喜,甚至有些得意忘形,张口安抚韩进,言他若得大势必不望韩进今日竭力相助之恩。马仪、庞德两人默默地相视一眼,皆是眉头深锁,好似都有觉得不妥之处,但一时间却未能发觉这不妥在哪里。

    韩进、马超两人商定,马超听从韩进的安排,留下庞德在城内相助守城,领着马岱还有三千骑兵赶出西北城处,埋伏而定,不在话下。

    韩进计策确实妙不可言,将时下局势,文翰之心尽数加以分析推算,一切安排亦在各行其事。但毕竟人的名树的影,文翰名震天下,自成名起,少有败绩,可谓是用兵如神。天下能与其堪比者,唯有曹操、袁绍、孙坚等寥寥数人。

    韩进少涉战事,就算是如他所言,一直在韬光养晦,也不可能一步登天,一战就将名震天下的冠军侯击败。马仪、庞德心中多有忐忑,马超引兵出发前,也曾多番劝过马超三思而行。但马超却是反驳道,如今事态危急,文翰的兵马不日将会攻至允吾城下,岂容得瞻前顾后。再者马超似乎对韩进极为信任,也或者是他对文翰的恨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令他迫不及待抓住任何一丝能够击败文翰的希望,以致方寸大失,理智无。

    马超执意要为,马仪、庞德多劝无用。待马超离开允吾城时,马仪、庞德皆有一种不祥的预兆,感觉整个允吾城刹时仿佛变得阴森恐怖,危机四伏。

    而且宛如要证明马仪、庞德的不祥似的,在太守府外,时常有兵马在四处游走,庞德曾去询问,却是得到韩进麾下将领恶态回复,就说此乃太守大人的安排,闲杂人等勿要多问。庞德听后心中虽怒,但毕竟时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庞德压怒而去。马仪见庞德,赤脸暗藏怒火,一眼便是看出,连忙问之。庞德为了不令马仪不安加深,便随便编了一个理由。可马仪对庞德极为熟悉,心中知定有不妥,不过也明庞德心意,没有再多加追问。

    庞德留在允吾,韩进也无任何调配。而庞德亦是发觉,韩进这近日的变化,尤其对他还有马仪,目光中藏有那种极其恐怖的恨意。

    庞德和韩进都是男人,岂会发觉不到韩进,似乎误会了他和马仪。庞德曾有数次想要解释,可是韩进却是好似明白庞德的来意般,每番庞德话还未说出,就被韩进笑呵呵地转向另外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加上时下金城局势险峻,众人都把心思投在如何迎击文翰的事上,庞德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可以与韩进释嫌。再者韩进近日越来越是诡异难料,庞德虽无着实的证据,但心中还是唯恐韩进会做出一些丧心病狂之事,因此庞德一直守护在太守府中,保护马仪的安危。

    庞德守在太守府中,几乎和马仪寸步不离,府内兵士报之韩进。韩进听罢,面目冷寒至极,与身旁的梁兴阴阳怪气地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