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俯身抱起她入了正厅,周边的仆从面色更加生动。

    婢子甲“相爷竟然真的吃姨娘这一套。”

    婢子已“相爷对姨娘怎么这么好。”

    婢子丙“我怀疑这不是真的相爷。”

    厅外发生的事沈尔蝶看的清清楚楚,秦白将珍亦放到了木椅上,珍亦给了沈尔蝶一个挑衅的眼神。

    沈尔蝶看的咬牙切齿。

    秦白坐到上首,对沈尔蝶道“昨日事出有因,而且是我叫她不用给你问安的,你心中不痛快也不用拿她出气。”

    沈尔蝶被他当众说穿,面色煞白,伤心道“相爷您今日竟然要为了一个瘦马来指责我?她有什么资格。”

    “是本相给她的资格。”秦白道“以后她也不用去你那问安了,你也不许踏进望月楼一步。”

    沈尔蝶听后仿佛受到什么打击一般,身子轻颤,道“是,妾身知晓了。”

    沈尔蝶走后,秦白对她道“刚进府就这么不安分。”声音听不出喜怒。

    珍亦陪了个笑脸,道“她不来找奴家麻烦,奴家哪会去寻她晦气。”又讨好道“而且奴家只愿受爷的气。”

    秦白冷哼道“谁给你的胆子,你倒是真敢说。”

    珍亦回道“爷给的呀,爷难道不喜欢奴家吗?”

    秦白看着她,说不上什么感觉,每次和她待在一起总觉得气血畅通,轻松不少,心情也就自然愉悦。他只道“没有规矩。”

    珍亦一本正经地道“规矩是爷定的,在爷这,奴家没有规矩就是规矩。”

    秦白没再答话。

    珍亦道“爷回来可用了午膳?”

    秦白道“尚未。”

    珍亦笑笑“正好,奴家也没有吃饱。”她定定地看着他。

    秦白抿了一口茶“又想让我抱你?”

    珍亦反问“爷不想吗?”

    秦白心道“确实想”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走到她面前。珍亦熟练地张开双臂攀上他的后颈,又“吧嗒”一声,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含笑道“爷对奴家真好,爷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子,”

    女子的唇瓣柔软,如一颗饱满的樱桃,又带着她特有的馨香。呼出的热气喷薄在他耳边,秦白有片刻的僵硬,随即又恢复了自然。

    桌上重新布了饭食,珍亦虽先前吃过,但又新换了菜样,她嘴馋的又多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