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项是游乐场那块地。九旦你说,那块地有增值吗?”

    王九旦道:“还真没。城关镇的城区正往东往南发展,那块地位于西北方向,离城区有五六里,我看十年内都难以升值。”

    金云飞点了点头,“当时买地是一千万,加上其他投入和这几年的利息,就算一千五百万吧。”

    郑三宝嚷道:“大飞,你忒黑了吧。”

    “我黑吗?”金云飞笑着,伸根手指戳了戳郑三宝的臀部。

    “听你的,听你的。大飞,我痛。”

    王九旦乐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第四项,罗桥那块地。三宝,那好像是块住宅用地吧?”

    “对,是住宅用地,五百万买的。”

    王九旦道:“五百万买六十五亩住宅用地,现在至少值一千两百万。狗日的郑三宝,你占了大便宜了。”

    “关你狗日的啥事。”郑三宝回骂道。

    金云飞道:“就算一千五百万吧。”

    “大飞……能否少算点?”郑三宝有气无力道。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金云飞笑道。

    “好吧。你俩个宰人哟。”

    金云飞和王九旦相视而笑。

    “第五项,七条长途客运线,十四辆进口组装客车,三个托运站。三宝,你帐上记着,总投资约一千万,现在翻一番不算多吧。”

    郑三宝苦笑道:“我说大飞啊,你真是寒冬腊月吃杨梅,只在梦里吃啊。”

    “三宝,我说少了?”

    “让九旦说,我不说,他比你内行。”

    王九旦点着头笑道:“大飞,我说句公道话,你太外行了。

    ”“哦,愿闻其详。”

    “托运站不值钱,因为线路不用批,办个照支个摊就能办起来。十四辆客车,折旧颇大,只有贬值的份。那七条长途客运线倒是值钱,但也不大可能升值。再说投资大,回报速度慢,可能需要三五年才能收回成本。大飞,这第五项的一千万,恐怕顶多就值一千万。”

    郑三宝道:“九旦,算你说了几句良心话。”

    “好吧,一千万就一千万。”金云飞点着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