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何青凡“叽”了一声,似乎在嘲笑她。

    何青凡瞪了那扁毛畜生一眼,愤怒转身,雄赳赳返回,走的非常快,何青凡想进去找龙清理论让他还她人身自由。

    可惜何青凡的胆气不足以支撑她刷完整个流程,何青凡凶猛地掀开床帏,帅气利落,带起一阵凉风,驱散里面的温热。

    龙清转过脸看她,长长的黑发水流一般在床上蜿蜒,有几缕还调皮的顺着床沿流淌下来,他的眼神不悦且清冷,看上去非常不好惹,阴郁的像要下大雨。

    何青凡到嘴边的话又不自觉的咽了下去,犹如一根点燃的炮仗按进雪堆里,瞬间变成了哑炮。

    龙清问她:“有事吗?”

    何青凡摇摇头,挤出一个狗腿的笑,说:“没有,就是想看看你睡没睡着。”

    龙清剜了她一眼,喉咙里发出一个无意义的单音节,像是在忍着身体上的巨大痛苦,何青凡不禁向前走了一步。

    龙清往床里挪了挪,给何青凡空出一块地方,对她说:“要睡就过来睡,不睡放下帘子滚出去自己玩。”

    怎么滚出去自己玩?都不让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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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

    何青凡走到床边,从上到下打量着他,确定他正在奇迹般的恢复,她才放心。

    何青凡告诉他:“我不要睡觉,我想出去玩。”

    龙清马上打断何青凡:“你趁早歇了出去玩的心思,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不听话就把你锁在大铁笼子里,像对待野兽那样。”

    何青凡吓得一哆嗦,师傅也这样威胁过她,他说:“你胆敢不听我话,我就会用华丽的金色笼子把你装起来,像豢养一只漂亮的金丝雀。”

    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变态的心理是相通的。

    龙清撑起身子,拽着何青凡的手把她拖到身边,何青凡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他苍白的脸和毫无血色的嘴唇,好像一个濒死之人,气若游丝。

    她不由得把心里话说了出来,问他:“你不会要死了吧?你不能死啊,我好不容易孵了一千年才把你孵出来。”

    龙清提醒何青凡斟酌用词,说:“孵这个字暂时还不能用在你身上,等以后我们有了龙宝宝才可以用。”

    哼,狗男人。

    何青凡泫然欲泣的望着龙清,说:“我不想下蛋。”

    每当这时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总能激起他强烈的破坏欲,看见熟悉的冷笑,何青凡就知道她的脸蛋子又要遭殃了。

    很久以后何青凡才总结出血的经验教训,她越表现出可怜无助的模样,越能促使龙清变态化,他就喜欢看她哭得很大声。

    龙清又过来掐何青凡脸,笑容邪魅,道:“谁说必须下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