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倏然的睁眼,迅速的弯腰将刚才伤口处我早早的贴了一块小小的透明玻璃胶给撕了下来,这东西我平时是带在身上觉得好玩,也没有什么用途,可今天却派上用场了,我出假山山洞之前就贴了小小的一块,若是不仔细并不会发现。

    再说了,那杜胜也不过是个不学无术之辈,又不是医生,怎么可能见过?

    刚才那些药粉都撒到这玻璃胶之上了,根本没碰到我分毫,我现在直接撕下来丢进了一边的茶杯里,那些红色的药粉迅速的溶解在茶水里。

    花厅里有个置物柜子,我快步的躲了进去。

    刚刚躲好,门就吱呀的被从外面推开了,杜胜猥琐的搓着双手,舔着唇:“小美人儿?你在哪里啊?哥哥来好好疼你啊!”

    呸!

    恶心!

    我咬紧了牙关,静静的等待着。

    杜胜扑倒我刚才做的椅子去,却扑了个空,他懊恼的拧了眉头,只好去翻了蜡烛出来点燃,端着烛台四周看了一圈,竟然没有看到人,他慢慢的朝置物柜这边走来,直接将柜门拉开,我手中的勃朗宁吧嗒的抵在了杜胜的额头上。

    “你……”

    杜胜吓得浑身发抖,动都不敢动。

    我冷笑着用绳子捆了他,打的是打渔用的结,一般人解不开,这还是得益于前世,陆成日日找我要钱,走投无路之下,我甚至一个弱女子跟着渔民出海打鱼,这结网就是那时候学会的。

    “沈小姐……饶命啊……”

    杜胜哆哆嗦嗦的挣扎,却越挣扎绑的越紧。

    我淡淡的问:“那药粉是什么?”

    “这……”

    杜胜还想狡辩,我啪啪的甩他两个耳光,扯住他的衣领,凶狠的看着他:“想害我,你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己,说!不然我就一枪爆了你的头!”

    “我说,我说……”杜胜立即道,“那是陆湘湘给我的,就是一种特制的春药,喝下去,或者混到一个人的血液里,那都能马上就有效果的,她……是她让我祸害你,说到时候你就能跟她哥哥解除婚约,我也能有个媳妇儿……”

    “是吗?”这些我早就猜到了,“那你和陆湘湘呢?你有什么她的把柄?”

    杜胜是没想到我这个都清楚,一时间不敢说话。

    我知道得再诈他几句,抬腿狠狠的踹了他一脚,我晃了晃我的手枪,笑道:“知道西平城谁才能有手枪吗?”

    西平城有手枪的,而且还是一把勃朗宁,能有谁,那不就是陈大帅吗?

    杜胜一愣,就想起了今天陆家的宴会上陈季白是来了的,而且据说陈季白和蔡蓉蓉还出头帮了……

    这么一想,不得了了,杜胜瞪圆了眸子:“你……你和陈少帅有什么关系?”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