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的打量来不及收回,厉妈妈忽然转了过来看她,从头看到尾。

    被她那高冷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千桃不自觉地就往车门旁坐了一下,捋了捋裙子。

    好似在厉妈妈面前,她不能有任何仪表上的不端庄似的。

    也因为如此,千桃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开始想有所遮掩。

    然而,她最终什么都没说。

    厉云烟带着她进了一家高级会所,屏退左右,只剩下她们两个。

    不一会儿侍应过来,似乎和她很熟悉,交谈都是用法语。

    侍应再看千桃,问的也是法语。她流利地对接上时,他们两人眼里都闪过一丝诧异,他们大概以为她不会法语吧。

    这么些年跟随父亲也进过一些肃穆的场合,用得体的礼仪来应对厉妈妈,并不是什么难事。

    “千桃小姐。”

    “是夫人,”千桃微笑着应道,“您有什么吩咐。”

    她只感觉到来者不善,也不敢轻易换称呼。

    “还算得体,”厉云烟优雅地喝一口,茶香飘逸,“不过,就别在我面前装了。骗得了男人,骗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