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桃不答,拿起一个啤酒瓶就往一个人脑袋上砸开了花,厉珩之竟一下笑了:“手法还挺娴熟。”

    千桃答:“砸人还不会啊。”

    屋子里乒乒乓乓一阵响。

    千桃不走,是因为她远远地就看到白二爷已经往这边赶过来了,他们只需再撑个几十秒时间,一分钟都不需要。

    那还撤什么?

    她走了,厉珩之一个人对付那么多人,能行吗?

    她在还能帮着砸砸脑袋,减少一个两个人头,也是行的。

    厉珩之在空闲之余会去注意她的安,然后他就发现,除了砸人的功夫,她闪躲的功夫也不赖,好几次都那么躲了过去,如果是巧合也太多次了。

    并且,她用力的地方都是有技巧的,击打对方的力度即便不够,部位对了也能造成一定数值的伤害,譬如……

    在他看到于刀疤打起了千桃的主意,想要拿下她来威胁他时,千桃绷紧了神经就往他裆部一个猛踢,用尽了自己的力气。

    嘶——

    隔着大老远的距离,看着她踹上去的力度,厉珩之都仿佛有一种感同身受的痛。

    这是真疼……

    于刀疤这回是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手包里的水果刀现在起了作用,拿它抵着于刀疤的脖子勒令所有人停下来:“再动我手滑了啊。”

    踢人命根,招是损了点,可谁让它管用呢?她可不是什么道德圣母,自己都有危险了,还管别人子孙根的死活。

    “哎哎!那个谁,说呢,把的脏手从我老公身上拿开!”千桃眼一瞪,“不拿是吧?真当我不敢动手?”

    白御景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擒贼先擒王的画面,再看屋里头已经差不多的零零碎碎,他即便不来,也出不了什么事了。

    能让厉珩之动手,他不用问就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白御景对着躲在角落里的那几个女人说道:“们出去。”

    得到允许,纷纷抱头离开这可怕的地方。

    “厉太太,把人放了吧。”

    “为什么?”千桃故意不放,“占着人多把我扣下,我差点被他们轮了,这口气咽不下。”

    “有本事就真的杀了我!”于刀疤虽然不敢乱动,嘴炮却依旧,“不然等老子——”

    话没说下去,是因为贴着他脖子的刀刃紧了几分,立马渗出一道血痕,“怎么?真以为我不敢啊?江川是白二爷的地方,帮我抛具无名尸还是可以做到的吧。是吧,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