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幔垂下,窗外流光溢彩的灯火映进眼底,一片迷晃的光影。

    宋隽无处可支撑,伸手去扯那轻飘的床帐,被人握住手腕,瘦长的手指摩挲过手背,穿cHa在指间,将她手扣住。

    她无处可逃离,被他囚禁在怀抱里,所有的依靠只有他,两个人贴得紧密,她脊背上的疤痕贴着赵徵心跳,脖颈与肩头被他吮吻出浓重的痕迹。

    滚烫的X器抵过T缝,把Tr0U都蹭得发红,上头的青筋鼓胀凸起,刺激着下身敏感的神经,直抵上x口,热气腾腾地撩拨着她那里头的nEnGr0U。

    久不经人事的xia0x敏感至极,拼命收缩着期待X器的进入,咕叽咕叽地发出不绝的暧昧水声,与呼x1交绕着缠绵不休。

    她瞧不见赵徵眉眼,被刺激得一声嘤咛,掌心汗Sh一片。

    赵徵的手从腰间过,沿着平整的小腹下滑,贴着她耸起的胯骨抚摩。

    “当真瘦了这么多……”

    宋隽恍惚听见他轻飘飘一声喟叹。

    她疑心自己听错了,因为这人的动作半点不似平时温存,唯有脊背紧贴着的心跳愈发澎湃,叫她觉得身后人的喜怒还在更改。

    “我…我认了错的,你……”

    瘦长的手腕被人扣着,浑身都发了软,赵徵拨开y,r0Un1E那肿胀的Y蒂,下巴贴着她颈骨,徐徐下移。

    他瘦了那样许些,沿着脊骨吻她,叫她尾骨都发麻。

    g涩的下身渐渐Sh润,把那X器都润Sh了。

    “殿帅。”

    赵徵笑一声,把她长发缠绕在手腕,扣着她后颈叫她把头仰起,慢条斯理吻她耳垂。

    “你口口声声地认了错,绝口不提自己做了什么,你究竟是真心认了错呢,还是根本不知道自己错了什么,只是觉得我生着气太麻烦,所以胡乱搪塞一句,匆忙了事呢?”

    他语气温存,下身的动作却毫不留情,X器抵着内壁进,g脆利落地把她贯穿到底,动作近乎蛮横。紧窄的xia0x被撑得饱胀,隔着皮r0U刺激得花蒂发麻,她身子底下春水淋漓,在胀痛里觉察出要命的快感来。

    这样的T位叫他进入得格外深,X器轻易顶开层叠的软r0U撞上g0ng口。

    她被撞得仿佛浑身通了电,双腿颤颤巍巍地跪不稳当,跌坐在赵徵身上。

    深埋她T内的X器狠狠往上一顶,近乎把她撞破,身子被撞得要散开,那X器的形状被她xia0xg勒描摹,顶端狠狠碾过她最深处的敏感点,撞出她一身薄汗。

    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半晌,她可怜道:“我不知道,你告诉我罢。”

    赵徵只一言不发地顶着她,不再絮絮叨叨叫她名字,黏黏糊糊喊她“阿隽”。

    她x内被撞得发酸发涩,春水潺潺也抚不平心里yUwaNg的G0u壑,一颗心和身T深处的xr0U一样酸涩不堪,她沙哑着嗓子,在破碎的SHeNY1N里叫赵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