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论心意旁人是b不上他,可若nV帝有朝一日不再与他论及心意了呢?

    沈宴搂住成璧,心中却很有种不落实地的畏怯。他试探着,轻蹭了下她的唇,随即被nV帝一口叼住不放。

    沈宴的唇软而柔韧,在她的掌控之下正微微战栗,却又执拗地不肯退缩,触上了,便燃起一团绵绵的火。

    赵成璧起了X子,小手捉住他的腰往龙椅上一按,自己跨坐上来接着吻他。

    他被她压在身下,先是一愕,随即手足无措地挣扎起来:“陛下,臣侍逾矩了……”

    “坐着。”

    “臣侍……臣侍怎可落坐于龙椅之上……”

    “朕让你坐着。”

    成璧将他牢牢困住,傲慢地冲他龇牙一笑,随即俯身用尖锐的虎牙去磨他的喉结。

    “这个位子,多少人想坐而不得。朝野上下这些豺狼,才刚半年的功夫就为此争了个头破血流。独你不想坐?”

    她语声幽微,嗓音里r0u了些霜雪,冷冷淡淡的。

    “阿宴,朕待你不薄,别骗朕。”

    沈宴急道:“臣侍从未有欺瞒陛下之举!臣侍如何能……臣侍不敢!”

    他急火火地表露忠心,满脸皆是惶恐,成璧眸中厉芒闪动,细细观瞧了一会,兀自先笑开了。

    “料定你也不敢。”

    “臣侍所有皆为陛下所赐……”

    “又是这句。你的心气儿呢?”

    成璧将沈宴的衣襟撕开,低下头去x1ShUn他心口的红痕,有种莫名的情愫随着动作一涌一涌的直往上窜。

    “都是朕给的,你自己就没想争取什么?那今日的侍奉,前儿的汤羹,还有这半年来费的多少心思,又算什么?”

    沈宴耐不住轻Y一声,喘息已然紊乱,眼睛怯怯的落在她面上,“臣侍这颗心,也是陛下给的。”

    成璧笑了笑,“哦?此话作何解?”

    他急喘着,一对温吞杏眼润而明亮,掩下怯意直直对上她,低声道:“无论费多少心……都只是为了陛下偶尔能想到臣侍,能来看臣侍一眼。唯有陛下在这个位子上,臣侍才算是……能被当做一个人来看待……”

    “你倒是乖觉,算没辜负了朕宠你。”

    成璧松了口气,因他始终如一的卑微与痴恋。她的自尊,早已在无数波折之中毁伤殆尽,曾为一口吃食在掖庭与狗争抢,也曾在恶鬼似的男人脚边摇尾乞怜。十五岁以后,她便像是被万道风雪一同迫着揠苗助长,一颗心久经摧折,锤炼得敏感多疑,再不复妙龄nV儿家的烂漫。

    然这一处痛脚在沈宴面前,竟似可以裨补完好,甚至还能寻着几分布施的快感,这是她在旁人身上品不到的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