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就在这时,一个杯子蓦地砸过去,狠狠砸在了冯卓的脑袋侧面,噼里啪啦玻璃碎屑碎得到处都是,不过好在没擦伤冯卓的脸。

    童梦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了眼身后,就见一名女警揉揉自己的肩膀,咬牙切齿地看着冯卓:“狗东西脸皮都不要了,骚扰女性还有理了是不是?”

    童梦给女警姐姐默默竖大拇指。

    一旁的男警轻咳一声,全当没看见女警的行为,厉声呵斥冯卓:“少他么的拖所有男人下水,什么叫哪个男人不想试试,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们似的是犯罪分子吗?”

    冯卓缩缩脖子,不吭声了。

    周厉衍深吸一口气,看着冯卓:“老实交代情况的话还能争取一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结果。什么都不说你就等着坐牢吧。”

    冯卓咬咬牙,哼笑一声:“我不过就是想袭击童小姐没成功而已,最多把我行政拘留几天,坐牢?周总,你以为我不懂法吗?”

    女警闻言挑眉,拿起手边的检验袋晃了晃:“你因为什么昏过去的不会自己都忘了吧?你觉得沾染致幻剂,私下售卖致幻剂这种东西够判你几年。”

    冯卓瞪大眼睛:“你,你们,你们……”

    童梦冷哼:“还想在警察面前撒谎。”

    冯卓:“我,我,我……”

    “别你你你的。”坐在一边的周末不耐烦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因为你,老子的店都要停几天。这笔损失费老娘还得找你赔偿呢。”

    林墨拍拍周末的手,帮周末顺毛:“咱们先听警察同志怎么说,你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冯卓扫一眼病房内围了一大圈的人,不禁有些瑟瑟发抖:“我,我其实,其实是有人在黑市上下了一个单,说只要能得到和童梦发生身体接触的照片,最高能赏百万。我也是昏了头了才去接单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脸立刻变绿了。

    童梦眉目一冷:“谁下的单?接单的人有多少?”

    这要是接单的人一旦多起来,那么童梦身边将处处都是危险。

    冯卓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不知道?”女警气得拍桌,“敢在黑市里接单的对这行的事情多少都有些了解,你说你不知道?你他么的懵谁呢?”

    男警见状,连忙安抚女警:“冷静,冷静,咱们是执法人员。”

    女警瞪男警一眼。

    男警不吱声了。

    冯卓被女警这态度给差点吓哭:“我真的不知道呀,警察同志。这次的单子是通过中间人发出来的,背后的金主是谁我们实在是不清楚呀。”

    周厉衍沉了口气:“那你们怎么确定这个中间人可信呢?”

    “……当然可信了。”冯卓低下头,“这人是黑市里的老油条,虽然经常砍大家一半的价钱,但背后的金主可是很靠谱的。所以大家都愿意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