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五章恨情义永在

    君若见道:“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上的烦恼分很多种,但有一种烦恼是最让人烦恼的。”

    张赫道:“哪一种?”

    “那就是知道得越多,麻烦就越多,知道得越少,烦恼就越小。”君若见果然说走就走。

    只见他纵身一跃,如飞仙一般从七楼围栏上横向掠出,身影飘向夜空,就个几落后就消失在苍茫深处。

    钟舒曼看得呆了,她忍不住道:“这莫不是江湖绝顶轻功《燕子三抄水》?”

    张赫淡淡道:“《燕子三抄水》未必就是绝顶轻功。”

    钟舒曼道:“我知道!”

    张赫好奇道:“那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说它是绝顶轻功?”

    钟舒曼甩了甩头:“因为我说它是,那它就是!”

    张赫哑然失笑:“你这是哪门子道理?”

    钟舒曼故意高傲的一扭头:“钟舒曼的道理。”

    她很少这样故意摆造型,也很少这样故意开玩笑,但她此刻为什么要贫嘴斗话?像张赫这样的聪明人自然是能懂的。

    她一向冷漠冰寒,跟张赫表面上的懒散悠闲完全一样,都用着坚硬的外壳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内心脆弱的情感。

    像他们这种人的情感,是不是越加小心翼翼、越加隐藏,往往流露出来才是越诚挚、越纯粹、越火热的?

    张赫当然在笑,望着她笑道:“谢谢你!”

    钟舒曼道:“不用!”

    张赫道:“但我就是要说。”

    钟舒曼望着他也不禁笑了:“你知不知道男人最讨厌女人流眼泪了?”

    张赫道:“我知道!”

    钟舒曼道:“那么我告诉你,女人最讨厌男人的,就是男人在那里多愁善感、假装伤感。”

    张赫沉思着,道:“那你要我怎样才不能多愁善感、假装伤感?”

    钟舒曼望了望四周,发现那支羌笛居然被君若见留在了桌上,她笑了笑:“如果你非要证明给我看一下,那么吹个笛子让我听听?”

    张赫道:“我没有你华师姐那么高的本事,我吹出来的笛子就像是驴叫,驴叫的声音可能都比我吹笛子的声音还好听些。”

    钟舒曼道:“光说不练,你吹得出来我就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