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居然养了个野男人!”葛刘氏唯恐天下不乱,拔高了声音尖叫道。

    苏卿暗暗吸了口气,举起镰刀用力劈在了木柴上:“再叫我一声‘狗娃’试试?!”

    “咔嚓”一声,木柴裂开成了两半。

    葛刘氏自己也经常劈柴,可却依旧被苏卿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一张胖脸气得都快扭曲了:“葛心柔,简直不要脸!”

    “我一没用们的,二没吃们的,我养野男人管们什么事?”苏卿插着腰,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我半路捡回来的男人也比那李鳏夫强多了。”

    “葛心柔,小小年纪就这么放-荡,我们葛家怎么出了这么个贱人!”说这话的是葛张氏,葛心柔的二伯娘,她前些日子走了趟娘家,在听说能将葛心柔嫁出去就有十两银子后,迫不及待地拉着葛洪乙回来了。

    “我再贱也比不上二伯娘,听说经常偷偷和隔壁村的教书先生见面,这件事我二伯他知道吗?”苏卿笑了。

    葛洪乙顿时看向自己的婆娘。

    葛张氏瞬间慌了神,但是很快又镇定下来:“胡说八道,我可从来没见过那教书先生!”

    “哦,那我上次去镇子路过隔壁村的时候,可是听好几个人在聊这件事呢。他们说二伯娘可是风韵犹存的,迷得那教书先生七荤八素的,还说……”

    “葛心柔,闭嘴!”葛张氏怒气冲冲地朝着苏卿走来,举着手想要打她。

    霍劭上前一步,直接抓住了葛张氏的手,然后甩了出去。葛张氏哪儿抵得过他的力气,顿时“噔噔噔”地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摔在地上。

    “葛!心!柔!”

    葛洪甲气得浑身都在抖,他原以为自己过世的弟弟生的女儿是个软弱好拿捏的,否则那房屋和田地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被霸占了,可谁知突然会变得这般刁蛮泼辣,没有半点尊敬长辈可言。

    苏卿掏了掏耳朵:“大伯,我耳朵没聋,不用叫的那么大声。”

    “我告诉,李鳏夫就是不嫁也得嫁!那聘礼我们已经收了,他明天就会找人抬上门。要是乖乖听话,我还能帮着照顾好二虎子,要是再这般无理取闹,就别怪我不客气!”

    葛洪甲气急败坏地说。

    苏卿脸色一冷:“们收了聘礼是们的事,和我无关。我倒要看看,明天谁敢踏进我这屋子半步!阿混,把这些人都丢出去!”

    “敢,……啊!”

    霍劭第一个扔得就是葛洪甲,他人高马大的,直接两只手抓起葛洪甲就扔了出去,“咚”地一声重重地砸在地上。

    一旁另外三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敢相信苏卿居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霍劭又抓起葛刘氏,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直接丢了出去。

    葛洪乙向来胆小怕事,见状,不等霍劭动手就吓得跑出茅屋。那葛张氏咒骂了一声,手忙脚乱从地上爬了起来出了院子。

    苏卿站在门口,望着眼前两男两女,冷笑道:“我捡的这个男人虽然傻,但是听我的话,我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们明天要是敢靠近这个屋子十米,我直接直接让他用斧头砍死们!”

    霍劭拿着斧头出现在苏卿身边,那凶狠的样子吓得四个人都屁股尿流地跑了,嘴里还骂骂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