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酒把头缩的更低,忍无可忍的小声骂一句:“傻子一样...”

    白佐尧低头扫一眼怀里的青年,笑的云淡风轻:“放心,不会有事的,可能是伤口发炎导致发热,我会帮他降温的。”

    白一鸣松了口气,拍拍胸脯:“没事就好,我真的很抱歉。”

    白佐尧将伤号安置在后座,对弟弟说:“我要给他处理伤口,你先去忙吧,结束以后我会送他回家。”

    白一鸣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蕴酒,犹豫不决道:“二哥,我这样走...不太好吧?”

    白佐尧勾起唇角:“别担心,我会照顾他,你留下也帮不上什么忙。”

    白一鸣赞同的点头,他留下确实没什么作用,何况蕴酒不喜欢他。

    等白一鸣走后,白佐尧上了车,他打开车内的暖光灯,熟练地取出医药箱,头也不抬地说:“衣服脱了。”

    “什...什么?”蕴酒自然反应的往后缩,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内,只有他和白佐尧两个人,这使他原本就紧张的情绪更加忐忑不安,

    “想什么呢?”白佐尧抬眸,别有深意的笑了笑,“我要检查你的伤口,就当这里是医院,别不好意思。”

    “谁不好意思了?”蕴酒死要面子的反驳,“别以为我怕你...”

    “那还等什么?”白医生语气淡然,似乎是真的没有其他念想,“衣服脱了,我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犹豫了一会儿,在白医生“你是不是不敢”的激将眼神中,蕴酒认命般的脱掉上衣,露出青年独有的纤细身材。

    白佐尧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手伸到青年的胸部轻轻按了两下,问:“这里疼吗?”

    蕴酒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摇头道:“不疼。”

    白医生的手往下移,摸着胃部又问:“这里呢?会有胸闷气短的感觉吗?”

    蕴酒想说:你把手拿开我就能正常呼吸了!

    “没有...”

    “这里呢?”

    “没...”

    “那这里会痛吗?”

    “不...你...你干嘛!手放哪里呢!?”

    “......”

    白佐尧讪讪地收了手,拿起消毒水和医用棉签开始处理皮外伤,手不闲着,白医生的嘴也不甘寂寞,他说:“一鸣打电话给我的时候,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鬼才知道...”蕴酒嘀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