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后裴嘉言把背上的nV生放到玄关的鞋柜上,拿出拖鞋给她穿上。

    她的脚踝很白很细,他一只手就能圈住,便贪婪地多握了几秒。

    即使给她穿上了鞋,还是抱着她去了浴室。

    “先洗澡,把Sh衣服换下来,我去给你拿睡衣。”裴嘉言叮嘱完,关上浴室的门。

    家里的保姆王姨对这种场景已屡见不鲜。

    刚来裴家工作时,还时不时在心里犯嘀咕,这对兄妹是不是太不正常,哪有这么大了还这么亲密的。

    渐渐的,反而可以理解了。

    裴先生工作忙,见他跟见政要一样,恨不得提前半年预约才行。

    很难让人不会联想,这位先生是不是在外另有一个家。

    没见过裴太太。

    据听说她当年因难产去世了。

    两个小孩就这样相依为命长大。

    裴家的老太太偶尔会过来看几眼,但也是个冰冷的老人,连裴嘉歆的名字都会叫错。

    没有人教他们正常的兄妹该如何相处,也没有人能让他们依靠。

    裴嘉言在这个家里扮演的角sE更像父亲,而不是哥哥。

    裴嘉歆洗完澡,把脏衣服都丢进脏衣篮内,内K顺手搭在了洗手台边。

    生理期到了,内K上沾了一点血渍。

    家里有两个浴室,但裴嘉言还是等裴嘉歆洗完了,去她去过的那间洗澡,把洗手台边的内K给r0ug净晾出来。

    这么多年已经养成了习惯,她的贴身衣物都是他来洗。

    裴嘉言垂眸看着手边的黑sE内K,想到裴嘉歆第一次生理期的时候。

    不像裴嘉歆Ai看的狗血中的描写,质疑自己是不是快Si了,只是眨巴着眼睛对他笑,说,“哥,我长大啦!”

    “这样算是nV人了吗?”

    他跑到学校的超市买卫生棉。

    好多nV同学盯着他看,指指点点,现在仿佛还记得当时心跳有多快。

    他问裴嘉歆疼不疼,回家给她煮了红糖水,上网查了查nV生经期喝这个b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