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四十分,出了屋门要下楼的马君茹左肩挎着坤包,左手拎着一个塑料袋,右手还怀抱一个包装jīng美有她半人高的米老鼠娃娃。

    塑料袋里是一款rì本进口高级秀珍CD机和几盘音乐光碟,这与那个可爱的米老鼠娃娃,都是凌霄昨晚饭后关心地问到她女儿的情况时,猛然给她女儿买了礼物忘记拿来,已经晚上九多了还骑摩托到鸿达公司拿回来了。

    可她明白,这肯定该是凌霄不知要送给那个领导家女孩的礼物,因为她知道那个鬼机灵的坏蛋不是丢三落四的人,第一次送她女儿礼物怎么可能忘记拿呢?

    以前她不讲自己家里的事,凌霄也从来不问,因为她的家庭与凌霄毫不相干。而她现在为了这坏蛋离了婚,真如那坏蛋自己所,除了把她当作是婚外的女人,还把她当作至亲至爱的贴心人。爱屋及乌,自然也就关心和爱护起归她抚养的女儿来,事先没有准备礼物就截留了准备送给别人的。

    在那坏蛋匆匆忙忙出去给女儿取礼物时,把她感动的两眼还泪汪汪的,心想以后找个合适的机会,该把女儿介绍给坏蛋认识,让女儿与“坏蛋叔叔”早早接触熟识,联络好感情后等到时机成熟时就把与坏蛋的事情向女儿公开。

    她很自信地想,凭着坏蛋特会哄人的花巧劲,十三岁的女儿哪禁得起坏蛋的哄顺?肯定没两次就会喜欢上坏蛋的,天长rì久之后女儿与那坏蛋肯定相处的非常好,很可能水到渠成就接受了她与坏蛋的关系。

    接着她想,别自己十三岁的女儿了,连京城jīng明地亿万身家女老板还禁不起坏蛋的花巧哄顺呢。三个豪门阔姐,原以为勾搭上一个吃软饭的白脸,结果落在一个聪明绝的风流男子手上。不仅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发财项目让给了坏蛋,还拿出巨额资金来支持坏蛋在京城地发展。

    也不知那坏蛋怎么就有那么大的福气,如果那个商务大厦真的如愿建成后,坏蛋的实力一下就会成几何级数地提升,未来的前途越发不可限量。与坏蛋认识没几天的女人还愿意竭诚帮忙。她当然也要尽自己所能帮坏蛋了,这里保险柜的现金和存折总共有三百多万元,其他地方还有几百万元见不得光的现金和存折,这些统统都拿出来支持坏蛋。=

    她要不仅倾自己的所有,还打算要托关系以鸿达公司和工程公司驻壶州分公司,以及那个家电城的名义从银行贷些款,再不够就跟朋友和手下张嘴借一些,怎么也得给坏蛋筹措个三千万元。但她地这些打算决定暂时不会告诉给那坏蛋,要先挖掘那坏蛋自己的筹钱潜能,能筹到巨额资金也是一桩大能耐呀!

    马君茹恋恋不舍离开凌霄要上班去。抱着一个大娃娃下楼有看不清楼梯,心地一步一步往下迈,迈一步腿就软的打一下颤,想着腿打颤的原因时,她的俏脸不由地发烫。

    她每次跟凌霄在这里,都是她第一个先离开,今天依然是她要先离开。早上按往常一样六醒来,但不是像往常一样醒来就起床洗漱,而是跟一同醒来的凌霄又激情地拥抱亲吻直至疯狂地欢爱。快七的时候,她让凌霄睡个回笼觉。她独自起来洗漱穿衣,但一切弄好可以离去时,还有一件没穿到身上。

    是身上很重要的一件物件,没有这件物件她就不敢出门,不一块穿好是因为上一次穿好了还得脱下来,这次干脆先不穿。万一坏蛋要的时候就省事了。

    与坏蛋吻别时,果然与上一次一样,除了索吻她唇舌,还要索吻她的胸部,接着还要索吻她更隐秘地地方。

    那种时候。她就必须是上到床上,撩起自己的裙子叉开腿半蹲半跪凑在坏蛋的嘴前。那姿势好像特别地累人,不一会她的双腿就打颤起来,而且很快全身都会跟着颤抖不已,还不由自主发出声声压抑的娇吟。几分钟后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若再不离开,肯定已等在院外的专车还不知要等到啥时候。

    离开后身子还颤抖着。与坏蛋一番热吻后。整理好衣服要离开时才好一,但迈下楼梯时腿肚子发软不由地打颤。

    迈一步颤一下。就又想到刚刚那无比羞人地事情,脸蛋发烫中心里却特别甜蜜,想着坏蛋啧啧有声很陶醉的样子,身子又来了**感觉。再想到昨晚做菜和吃菜的时候,那坏蛋非把一席全素宴搞成一席羞死人的“荤宴”不可,身上的**感觉就更强烈了,真想出去告诉刘姐把车开回去吧,她今天要请假一天。

    当然这只能是想一想了,那坏蛋今天有当紧事非回武兹不可,她请一天假请给谁啊?

    这边地玉人舍不得凌霄离开,而武兹那边挂记他的人,都知道他今天会回来,其中最挂记他的那一位,就在这七半刚起床还没洗漱时,就盼着他赶紧回来,能一下飞回来最好。

    凌霄进京前跟彩萍商量,武兹服务公司那套房以后用不上了,就是rì后回到武兹那里人多眼杂也不适合再住了,干脆就找人改会最初设计的样子,一套还原为两套送人算了。

    他进京后,彩萍就按跟他商量好的,带着彩芳和娜娜把必要的东西收拾好让人给搬回到婆家,那套楼就准备让人还原为两套,然后连同屋里的一些家具都准备送人。其中一套是打算送给秦水仙,让秦水仙把农村地父母接到城里;另一套打算送给他地姨弟,就是给县委郭书记开车的那个王斌,等王斌结婚用。

    彩萍又住回到婆家以前她跟凌霄住地屋子后,按理该是怀恋过去心情愉快才对,可一想到隔壁的娘家里没有了母亲,而父亲又是那样的人,令她心烦的不愿住在婆家。住到了前面凌霄地办公室去了,可就这也躲不开烦心事。

    母亲坚决地离开了父亲后,她父亲开始找上门吵闹过几次,后来一反常态不再上门吵闹,而且还同意跟母亲协议离婚。离婚手续是在今年五月份在嵋泽办理的。宝宝的抚养权连同房子的所有权都归在了父亲名下。母亲原本是只同意房子归父亲,不同意把宝宝的抚养权交出去,可父亲提出他只要名义上地抚养权,宝宝rì常还归母亲抚养,是怕母亲再嫁把宝宝带走跟别人姓了。

    父母离了婚还是父母,母亲那边有彩芳和宝宝在身边,父亲这边按理她就该常来看看。可她不敢来,因为父亲与母亲离婚时,看到父亲除了没有沮丧和后悔的样子,反而兴高采烈像穷人被解放似的。凭着对父亲的了解。她知道父亲肯定是有人了,不然绝不是这样子,所以她就不敢回原来的娘家看父亲,怕碰到不愿看到的人。

    她不回去也常能见到父亲,因为隔三差五父亲就会找上门跟她要钱,而且胃口是越来越大,打今年过罢年一二百元已经满足不了,每次没有三、五百元就甭想打发,每月少也得给父亲三千元才能满足父亲。

    在武兹县城里,除非是每rì三顿饭下饭店或者去跟人赌博。不然一个人怎么也花不了三千多元。县里的领导干部的工资一个月也不过是三百元左右,父亲自己的工资加跟她要的钱,超出了人家领导干部地收入十倍还有余,而父亲下饭店多是记在她的账上,也没有染上赌博恶习,那么父亲要这么多钱哪去了?就是傻子也知道送给相好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