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到了楼下贺佩玲的办公室,她不在,转身要返走时,在楼梯口看到了她的影子。

    她笑盈盈地走过来,上身是白色紧身羊毛衫,下身是黑蓝裤装,足蹬高跟黑皮鞋,微微甩动双臂走起来的姿势很好看。到了近前,凌霄的眼光聚焦到她那丰挺傲人的胸上。

    他现在已比较老练地掌握了秦水仙教的要领,像对贺佩玲就可以大胆地盯一会她的胸部,明白无误地传达出对这妙曼身材的欣赏。贺佩玲对他的这种目光除了见惯不怪,反而骄傲地挺胸迎接这色而不淫的目光,同时秋波流转反射去勾魂电波,艳丽的笑容也更迷人。

    凌霄对她这诱人的神情同样是见惯不受迷惑,低声笑问:“佩玲姐,到下面转了一遭?”

    “嗯,下去转了一圈。”贺佩玲轻轻地甜甜地答应一声,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凌霄盯着她丰圆的翘臀,忍住摸一把的冲动,笑呵呵地说:“今天是星期天,可能来吃饭的不会太多。”

    贺佩玲把他让进门里,关住门后气哼哼道:“多也好少也好,多少都好了朱经理!他妈的,咱们想的好办法,却给他们想好了,看现在把他们乐得,成天眉开眼笑的。”

    凌霄明白她说啥,因为昨天下午来跟她要宾馆套间的钥匙时,就听她抱怨过了。她抱怨副职不是人当的,啥事也做不了主,好处都让他们占去了。凌霄知道这个女人的yu望膨胀了,看到饭店每天财源滚滚,而她却没有支配权,妒嫉眼红起朱经理来了。

    他的目光紧随在贺佩玲摇摆的臀胯上,跟着到了窗边的办公桌前,等贺佩玲回过身,他将目光盯住这生了气的俏脸,笑眯眯地说:“那佩玲姐就想办法当正的啊,当上正的他们还乐啥?”

    贺佩玲坐下后娇媚地瞟了他一眼,嗔道:“你说的轻巧,想当就能当吗?”

    凌霄坐到桌旁另一把椅子上,压低声音说:“呵呵,别人不敢说,可佩玲姐想当很容易啊。”

    她一听,俊秀的双眸顿时明亮,热切地看着笑眯眯的凌霄,急问:“怎么当,你有主意?”见凌霄扭头看门,她醒悟地猛然站起,走到门口把屋门锁上,然后示意凌霄跟她进里屋来。“就是,现在二楼也是乱哄哄的,小心让人听见。”把凌霄让进里屋,顺手又把这屋的门关上。

    贺佩玲搬到这边后就占了北阴面的两个单间,从墙当中新开了门又搞成了套间,按她的话讲,阳面不占可以,可当经理的不住套间不行。双人床摆靠在西南墙角,床尾处摆了一张写字台,她让凌霄坐到写字台的椅子上,自己坐到床上,继续热切地催着面前的凌霄快讲。

    凌霄笑嘻嘻道:“佩玲姐你直接找柳经理说啊,让你当正的,那还不是柳经理的一句话?”现在凌霄也跟着公司的人们改口叫柳主任是经理了。

    贺佩玲瞪了他一眼,娇嗔道:“以为你有什么好主意,原来也是这馊主意。这主意我自己就想过了,这样肯定不行,柳经理有啥理由撤下朱经理?真那样,景经理肯定会跟柳经理闹翻天的。快,给姐想一个好一点的主意!”

    凌霄嘿嘿笑了,知道她就会这样讲,实际昨天听罢她的抱怨就琢磨起这事来,已琢磨的很成熟,刚才这个主意只是故意逗她玩的。因为自从姐弟相称后,加上帮她出了好主意,两人的关系比一般的同事关系好了不止十倍,从她嘴里套出了许多秘密。她母亲果然跟柳经理是多年的老相好,因此柳经理才会对她给予特别的关照,先是安排到金属公司上班,后又带来这里还扶她当上宾馆经理,不这样关照柳经理就过不了老相好那一关。而且现在宾馆就是柳经理和她母亲约会的场所,她母亲有事没事常来,年近五十的样子,从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面孔上还依稀能看到年轻时俊俏的样子。

    昨天他最先也是考虑让柳经理把贺佩玲直接扶到正经理的位置上,因为饭店火红得益最大的是朱经理,然后是景经理,柳经理当然也有份,可绝对没有他们的份大。依柳经理个人的意愿恐怕早就想换下朱经理了,加上跟贺佩玲母亲又是那种关系,这么也愿意把贺佩玲扶上去。可后来又想,那样做景经理真会撕破面皮跟柳经理闹起来,现在当官的都讲究和气生财,万不得已不会往僵了闹,因为闹不好就是鱼死网破的结局,所以这主意很快就否定了。

    凌霄嘿嘿笑罢挠挠头,装着沉思起来,沉思了一会装出刚刚想到的,猛然高兴地嚷道:“有啦!搞承包啊!”

    贺佩玲没醒悟,疑惑地问:“什么搞承包?”

    “佩玲姐,你把饭店和宾馆一起承包上啊,那你不就是正的了?而且比单纯给公家当正的更好,你的权不仅大了,收入也能成倍增长。”

    贺佩玲这下明白了,兴奋起来,高兴地嚷道:“就是哎!为啥我就没想到呢?小凌,你真聪明啊!”可兴奋的神色忽然消失了,担忧起来,“哎呀,那人家朱经理就不会承包了?承包也先轮朱经理承包吧?”

    凌霄胸有成竹地笑道:“只要搞承包,那就不由他朱经理和景经理了,承包方案肯定是柳经理说了算,那咱们就制定只适合咱们的方案,让他朱经理自己乖乖地走路。”

    “快呀,快详细地讲!”贺佩玲兴奋地又使出美女的杀手锏,抓住凌霄膝上的裤子撒娇使媚地推搡他。

    凌霄得意地笑道:“嘿嘿,咱们给他搞个竞争承包,谁的承包费高就由谁来承包,只要咱们的承包费高于他们,以后这个饭店和宾馆就等于是你个人的了。”

    “再往细了说嘛,人家还是不怎么明白。”贺佩玲仍抓着他的裤子没放,又娇媚地推搡了几下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