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肖阳和李长淳等人便跟随着圣尊所派遣的两个手下前往南境。

    而这九幽之地之中且不论南境与北域,可都是一片荒凉之地,到处都充斥着一股肃杀之意,令人不寒而栗。

    而在那南境与北域的交界之处,圣尊和南境的领主都派有自己的手下在此处把守,以免这两方地域之中的家伙在私下里来回走动。

    而那把守在南境边域之处的鬼怪瞧见了肖阳等人之后,也都觉察到了肖阳等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生气,并非是如同她们一样的鬼魂,不由得面面相觑了一眼,脸上露出了些许的戏谑的笑意。

    其中一个鬼怪双脚不着地,近乎于飘飞一般到了肖阳等人的面前,而其目光幽幽的如同审视一般上下的打量了一番肖阳等人,而其的双手一抱着膀子,鄙夷的说道:“领主有命,无论是何人都不准踏过这边界一步!”

    那两个圣尊的手下从其怀中掏出了一枚令牌,随即在那面前的鬼怪的眼前展了一眼,“你可认得这枚令牌?”

    那鬼怪的鼻息之中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声,而后揶揄的说道:“这是你们北域圣尊的令牌,到了我们南境可是没有人会承认的!想要通过这里,必须得有我们领主的首肯才行!”

    那两个圣尊的手下在听得了此话之后当真是被气的不轻,手狠狠的攥紧着令牌,好似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鬼怪给魂飞魄散。

    “我们这一次就是奉命前来去见南境的领主的!”

    那圣尊的手下咬牙切齿的厉声说道,双眼之中也都泛起了凌寒的冷光。

    只是那个鬼怪并不去理会,好似根本就不把这两个圣尊的手下放在眼中,鄙夷的说道:“就算是你们北域的圣尊亲自站在这里,也得要我们的领主同意之后,他才可以进入!”

    “你这家伙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出言对圣尊不逊,就不怕我们出手吗?”

    那两个圣尊的手下面庞之上犹如蒙上了一层冰霜,浑身都迷散出了一股寒凉之气,其双眼狠狠的瞪着眼前的这个鬼怪。

    只是那鬼怪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头,微微侧过头去瞧了瞧身后的其余的鬼怪,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戏谑,“就凭你们两条狗也敢在老子面前叫嚣?你们可不要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你们若是敢胡来,可就休怪老子们不客气!”

    而就在他的话音才落下之时,其身后的那群鬼怪忽然之间上前一步,气势汹汹的朝着肖阳等人逼近,那副架势好似随时都会对肖阳等人大打出手。

    那两个圣尊的手下见状,心中也都觉察到了一丝不好的预感,随即便向后怯生生的退了一步,不敢再言语。

    而良久都未做声的李长淳两只手负在身后,徐徐的走上前一步,站定在那鬼怪的面前,喉咙之中发出了两声干笑,笑声说道:“一个区区的鬼怪竟然敢在老夫的面前如此的猖獗?难不成是不想活了吗?”

    那个领头给肖阳等人下马威的鬼怪听得了此话之后,双眼忽然怒瞪而起,炸射出两道冰寒的光泽,狠声说道:“你这老家伙是在找死吗?”

    “老夫看找死的是你们!”

    李长淳忽然一声暴喝,而其声响犹如惊雷滚滚一般,忽然之间炸响,而周遭的空气好似都随之一颤。

    那群南境鬼怪听闻得如此声响,都慌不迭的连忙向后退去,只留下那个带头叫嚣的鬼怪还尚未从惊骇之中抽离出来,呆愣的站在原地。

    而李长淳的身形一闪,在那喝喊之声的余音尚未落下之时,他便已经出现在了那带头的鬼怪的面前。

    那带头的鬼怪见势不妙,双眼忽然睁的溜圆,犹如灯笼一般,瞳孔之中更是溢满了惊骇之色,其惶恐无比的张合着嘴巴,吞吐的说道:“你……你究竟是何人?想要做什么?”

    李长淳玩味的一笑,随后说道:“你这样的鬼怪可是不配留在此处的!”

    那领头的鬼怪闻言,整颗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像是将要从喉咙之中蹦跳而出,额上也不免冒出了冷汗,顺着其面颊不住的向下滴落,浑身抖如筛糠,就连其话音也颤巍巍了起来,“我……我错了!您不要和我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