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打猎,严闫时不时和邢凪说改造农场的事儿。

    “你有这么多地儿,打理一番绝对会舒适很多。”严闫把刚得手的已经被火系法术烧焦了尾巴的兔子塞进空间袋:“不如咱两好好规划规划农场,把房子盖盖,把地种一种,把路修一修!不然你看现在,家里就是一片荒地,啥也没种啥也没养,我可不想一直这么邋遢。”

    邢凪刚来的时候也是想着改造一下房子的,奈何刚开始没钱且只有自己一人,改造农场仅靠一个人可太费劲儿了,只能作罢,而现在是两个人同居了某人死活不肯走,这些日子里积蓄激增,也是时候重新翻修下房子了。邢凪想着可行便答应下来,一人说个不停另一人手语不停地商量了一晚上怎么翻修,第二天双双打着哈欠来到镇上的建材市场。

    这个世界还没有水泥,但是已经有泥土烧制的地砖,其中一种地砖没有釉面,透水性强,摸起来像打磨细腻的石头,铺在室外刚好合适。和老板商量好了价格和时间,三天后派遣工人上门铺砖。主屋也得翻修,两人又找到了石匠和木匠商量起一个架高的木屋,底下用木桩子和石块做地基,这样可以隔绝山里泥地上带来的潮气。家具倒是不急着买,邢凪想着自己砍木头来做,秘林里面有很多硬木,做家具的话结实又舒适。搞定了房子的事情后,邢凪和严闫转而去了另一个市场买种子。现在临近夏季,种子市场上有各种豆类和主食类的种子,以及一些瓜果,两人都不挑食,没什么讨厌的蔬菜,就各样都拿了些,还买了好几棵紫香李树苗,严闫说过他喜欢吃。

    “邢凪你来看,这木镯子很有意思!”严闫站在一小摊子前,上面全是各种各样的饰品,他拿起了两个看似用普通树枝弯曲编制而成的手镯看向邢凪:“你看,这两手环好像会互相有感应!”

    邢凪走到严闫的身边,见他一手往其中一个里传送了一些灵力,另一个居然自己微微震动了起来,还有点发热。这时候摊主说话了:“客官眼光好啊,一眼就相中这批货里面最稀有珍贵的同心木镯。”邢凪疑惑地看着他,摊主继续说:“这是在北岭荒无人烟的顶峰,最高的那棵千年松,每天吸收最纯粹的灵气,长年累月孕育出的两个小树灵。有一次这两小树灵跑出来玩时被上山挖人参的伙夫发现了,以为是走丢的小孩,就带着下山,结果刚到山脚呢,就变成两根树枝条条了,原来是离开母树太久没灵力了,撑不住人形,但是他们本是同一棵树长的,同心同行,互相有感应。若果是两人戴上后每天输进去一丝灵力,两人也可以互相感知对方的情绪和身体上的感受。”老板看得出严闫实在喜欢,一直握在手里把玩,便搓着手说:“要是喜欢的话,我忍痛低价出也不是不行,只要这个数就够了。”

    两个木镯子居然要两万灵币。

    严闫以往买东西从来没有讨价还价的,看上喜爱都是直接买,而邢凪不会说话,干脆就爽快地付钱了。幸好两人前些日子里打猎,野兽和灵兽都有狩猎,赚的灵币和钱都不少,盖完新房后银钱还够半年富足地生活,灵币更不用说,光是那头紫角长犄犀就卖了六万多灵币,现在花起来是真的不手软。不然按照平时,两万灵币已经够买三件低阶灵器了,根本舍不得用来买这小首饰。

    最后他们去了一个大规模的牧场预购了好些山羊崽子和鸡鸭,今天的采购总算结束了。

    两人逛饿了,邢凪便带着严闫去了附近的忘返人间酒楼美美吃上一顿,这酒楼人气兴旺,算是镇子上最火的一家酒楼,里面菜式多样,想吃豪华的有,想吃简单一个清水面也有,甚至是想来找灵兽吃吃的都欢迎。整座酒楼全是用颜色暗沉的百年硬木所建造,房檐处刻满了精细的木雕,低调而奢靡。而进食期间,抬头就可以看到中间升台上的歌舞表演,可谓天上人间。邢凪和严闫看完了一轮歌舞,还打包了这酒楼的招牌点心蟹黄酥饼,终是心满意足准备返程回去。他们俩的左手都已经戴上了刚买的木镯子,而严闫更是刚买到手就在一路上往里注着灵力玩,邢凪的手腕被震得发麻。

    老婆还是很好哄的,一顿饭一手镯就开心得一路上哼小歌了。那么今晚上给肏了吧?已经很久没和老婆做爱了。

    一周前忍不住在野外肏了他一回,太兴奋了肏得他哭着漏尿,说不让全部进去,还撒谎说里面受不了,昨晚上插肿了现在碰一下都难受,结果被擒住腰用鸡巴探进结肠口就发现根本没肿还好好的呢。对老实人说谎要付出代价的,严闫当场就被按着腰研磨最深处的肠腔,爽的快失去意识了才被放过。那次之后不管邢凪怎么暗示明示,严闫都不肯给他肏了。

    邢凪还在放空思绪想着晚上怎么哄老婆让自己肏一肏,旁边的严闫却是在经过巷子时听到奇怪的动静。

    “你听听,这巷子里头是不是有哭声?”

    邢凪被拍了肩膀才反应过来,点着头便侧耳仔细听起这污灯黑火的窄巷子里头的动静,若是平常的哭声,严闫也不会在意,而这哭声确实不太寻常,像是被人堵着嘴群殴的绝望痛哭,甚至还传来棍子打在软物上的闷响,难道是绑架?

    两人对视了一眼,快步走进巷子里,沿着哭声的方向找去,随着哭声越来越清晰,两人在一家残破的木房子里看到令人目眦欲裂的一幕。房子不大,非常破旧,地上满是灰土,一个看不清长相的人被人用棉被捆在了地上,四个十来岁的孩子人手一根粗木棍,他们嬉笑着,像雨点般往他身上敲打,地上那人双脚露在被子外,除了瘀痕还有一些条形的烫疤。旁边烤着火炉,里面还插着几根烧的通红的铁条条,伤口怎么来的不言而喻。

    “混账!快住手!”严闫看不下去了,冲过去阻止那几条肆意挥动的手臂。

    而那几个小孩居然也不怕眼前这两个身材高壮的男人。转过头来把木棍子朝着快到跟前的严闫身上打,瞬息间,邢凪肌肉一绷紧就闪到了小孩面前,赶在棍棒砸到严闫之前中止了这场暴乱。他一手握着木棍的另一端,一手把前头的小孩制服在地上。那小孩尖叫着挣扎,却是挣脱不了男人死死钳住的手,一下子更是急眼了,也放开了木棍子双手不停地抓挠邢凪的手臂,嘴里骂着极为刺耳的脏话。眼见不妙,站在旁边的其他三个孩子赶紧扔下木棍就跑,严闫眼疾手快地逮住其中一个,结果那孩子如同疯狗般转头就往他手上咬一嘴,严闫一下子被咬懵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粗蛮的行为,一时间不注意又让他挣脱逃走了。邢凪则是被吵的耳朵生疼,干脆是把身下的小孩敲晕过去。

    这窄小的空间里一下子就安静了许多,两人赶紧去解救那还在痛苦哼哼着的受害者,被子外面的麻绳绑很结实的死结,似乎根本没打算把人放了,最后只能用匕首割开了麻绳,轻手轻脚掀开被子把里面的人放出来。那是个瘦弱的青年,现在已经失去了意识,哪怕已经被解救,也没能自己爬起来,无力地躺在被子上,嘴里无意识地喃喃着救命,呼吸越来越轻,似乎下一秒就会停止。

    严闫赶紧从空间袋翻着,今天不去狩猎所以没带治疗效果的药,只有一瓶补充体力的药丸,倒出几颗往他嘴里塞,药丸子入口化水,给青年补充了一些体力,也让他神智清明了些,他抓住邢凪的衣袖,泪流满面有气无力地恳求着他:“带我走吧,求求你们带我走…带…”话还没说完,又晕了过去。

    情况紧急,这青年的伤势可能比想象的严重,邢凪把他抱起,来到镇上的医院给他救治。他受的都是些物理伤害,不算太难处理,朗中完成了一场吟唱后,大部分的伤已经愈合了,只需要休息一天就可以恢复,已无大碍,两人便替他付了医药费离开了。

    入夜,那老哑巴的屋子里头又传出些暧昧的水声。刚回到家,邢凪就盯着严闫不放,眼睛里满是期待。严闫知道晾人太久最后遭罪的是自己,而且两人确实一周没做爱了,是时候该痛快一番,便和邢凪一起进入洗浴间,边洗澡边给他口交了一发。邢凪的鸡巴很干净但是味道也浓郁,严闫收起自己的牙齿,用口腔和舌头尽力去挑逗这早已经充血的龟头,舔去上面尿孔溢出来的腺液,这根鸡巴实在太大了,仅是冠头就撑满了口腔,稍微再含深一点都戳得喉咙难受犯呕,剩下还有一大截在外面,严闫一手握上去抚慰着,另一只手则是把那沉甸甸的睾丸包住轻轻地按摩起来。口腔的热度,舌头的柔软还有手恰到好处的力度,让邢凪仰起头发出舒服的叹喘。他摸着严闫柔软的头发,此刻的严闫光着身子跪在他腿间,乖顺地给他口交,时不时还抬眼看向邢凪,以邢凪的角度看,他特别像一些想要讨好主人的宠物,顿时间邢凪的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也激发了他内心那躁动的施虐欲。

    他估摸着严闫能承受到什么程度,示意他放下双手,严闫刚把手放下,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性器就一下捅进了他的喉间!

    “唔唔!”喉咙间的撞击引起更强烈的呕吐感,但是鼻间那令人兴奋的气味更浓郁了,便是放松了嗓子眼,让邢凪的鸡巴一点一点往里面深入,把里面的喉管都撑开。直到严闫的鼻尖碰到他小腹上的阴毛,邢凪便不再忍耐,快速肆意在狭窄的喉管里抽插。柔软的喉管包裹着鸡巴,肏久了严闫也开始感受到喉间被摩擦带来的快感,鸡巴的味道越来越浓,仿佛把他包围了起来。在他快憋不住气时嘴里的鸡巴再次胀大些许,紧接着大量且浓稠的精液一下子充盈了严闫的喉管,流进他的胃里,邢凪边射着精边抽出鸡巴,把剩余的精液射在严闫的脸上,身上。现在眼前这人嘴里胃里,以及浑身都是他的精液了。严闫吃着精液,脸上的也有一些糊在眼睑上,可他暂时还不想抹掉,一身里里外外都沾满了邢凪的精液让他觉得很满足,后穴也兴奋地张合着,期待眼前硕大性器的侵犯。

    邢凪也感受到他的欲望,马上将他从地上抱起来,让他攀在自己身上,双手托着他的大腿,控制着他的身体往自己鸡巴上压。可是许久没有性爱的肉穴并没能顺利吞下巨根,刚肏进了冠头,一个被撑得生疼一个被箍得生疼,邢凪只好抬了抬身上的人把鸡巴拔出来,抱着他光着身子径直走回房间。房间里有润滑膏,严闫不想换姿势了,便主动去够这脂膏,靠在邢凪的身上自己做起润滑来。刚肏进去才来回几下,屋外传来了人声:“老哑巴!老哑巴!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