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玄看到这条，一口水差点呛死，连连咳嗽。
阮星涟看着他的反应，像是小孩子恶作剧成功似的笑了笑。
[打个折呗？]
季舒玄回复他：[我很穷的。]
阮星涟面上笑意清散了些，眉头微微一蹙。
他手指轻轻划了划手机屏幕，想起和季舒玄重逢那天，狼人杀过后，寒落说过的几句话。
[你给苏默砸礼物动辄几十万，给我区区几百都还要讲价？]
“咳。”季舒玄捏了捏喉咙，放下手机，捧着杯子喝了口热茶，神情有些讪然。
阮星涟侧着视线盯着他看，静静等着他的回复。
手机振动，阮星涟连忙点开。
[……那钱是我借的。]
季舒玄发了个捂脸的大表情包。
阮星涟侧目，看见他低着头，手指在飞快打字。
他看着手机屏幕，片刻后，季舒玄发了一长串字过来：[那会儿和他刚认识，他请我吃了好几次饭。他父母又和我二叔有合作，我想着……总也不能给我二叔薄面子，就去银行贷了些钱，等着节目那天忍痛给他刷了礼物。]
“……”
这个人……
谜之操作。
阮星涟摁灭手机屏幕收起。
“学长。”季舒玄忽然间探过身，朝他靠近，轻声说，“你说的区区几百，都够我买好几套衣服了。”
阮星涟没去看他，淡然点头：“嗯，很好。勤俭节约，传统美德。”
好一句传统美德。
季舒玄记得很清楚，小时候他爷爷就是这样教导他的。
“我大三那会儿，迷上剧本杀，又和家里吵架。实在过得苦，学着写了好几个本子，给工作室投稿，想着赚点稿费。”
季舒玄忆起过去，侃侃而言：“可巧啊，投一个过一个。那家工作室主做线下的，给的稿费又多，前面三个本反响都很好。我干脆和他们签了约，闲暇时间都用来写剧本了。”
“那两年倒是赚了点小钱。毕业之后，我去我姐那儿工作了半年，实在不喜欢公司的弯弯绕绕，抱着存款去找那家工作室的老板，了解了一下线下店的情况。”
阮星涟看着他的反应，像是小孩子恶作剧成功似的笑了笑。
[打个折呗？]
季舒玄回复他：[我很穷的。]
阮星涟面上笑意清散了些，眉头微微一蹙。
他手指轻轻划了划手机屏幕，想起和季舒玄重逢那天，狼人杀过后，寒落说过的几句话。
[你给苏默砸礼物动辄几十万，给我区区几百都还要讲价？]
“咳。”季舒玄捏了捏喉咙，放下手机，捧着杯子喝了口热茶，神情有些讪然。
阮星涟侧着视线盯着他看，静静等着他的回复。
手机振动，阮星涟连忙点开。
[……那钱是我借的。]
季舒玄发了个捂脸的大表情包。
阮星涟侧目，看见他低着头，手指在飞快打字。
他看着手机屏幕，片刻后，季舒玄发了一长串字过来：[那会儿和他刚认识，他请我吃了好几次饭。他父母又和我二叔有合作，我想着……总也不能给我二叔薄面子，就去银行贷了些钱，等着节目那天忍痛给他刷了礼物。]
“……”
这个人……
谜之操作。
阮星涟摁灭手机屏幕收起。
“学长。”季舒玄忽然间探过身，朝他靠近，轻声说，“你说的区区几百，都够我买好几套衣服了。”
阮星涟没去看他，淡然点头：“嗯，很好。勤俭节约，传统美德。”
好一句传统美德。
季舒玄记得很清楚，小时候他爷爷就是这样教导他的。
“我大三那会儿，迷上剧本杀，又和家里吵架。实在过得苦，学着写了好几个本子，给工作室投稿，想着赚点稿费。”
季舒玄忆起过去，侃侃而言：“可巧啊，投一个过一个。那家工作室主做线下的，给的稿费又多，前面三个本反响都很好。我干脆和他们签了约，闲暇时间都用来写剧本了。”
“那两年倒是赚了点小钱。毕业之后，我去我姐那儿工作了半年，实在不喜欢公司的弯弯绕绕，抱着存款去找那家工作室的老板，了解了一下线下店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