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锁门的话,万一有小蛇小鼠什么的自己很危险。

    宋时年犹豫住了,只觉得人生好艰难。

    那边阎郁擦完头,把手里的毛巾扔到时年身上,边催她“一身的水,赶紧擦擦。不然不许上床。”

    宋时年再一次震惊了!

    她怀疑地看了看擦完头发,又继续擦身体的男人,有低头看了眼砸到她身上的,已经使用过的毛巾,陷入了沉思。

    她怀疑自己和大佬拿错剧本了。

    恨啊!

    她还没嫌弃阎郁了,他倒是先嫌弃起自己了。

    不过想归想,宋时年也觉得浑身滴水很不舒服,拿着毛巾就老老实实擦了起来。

    等两人擦完后。

    空气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中。

    宋时年抱着抱紧,跟两步外也正沉沉看着她的大佬,双目相对。

    然后又迅速错开。

    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难道就这样,上|床吗?

    有点奇怪啊。

    只有一张不算大的小竹床,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很小的小竹凳。

    除此之外,并没有能装人的地方——当然,地上除外。

    所以这不是逼着他们——

    宋时年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那张抹茶绿的薄被上,脸红红的,紧张的双手摩挲,一言不发。

    与此同时,阎郁也幽幽地看向那张窄小的床榻,然后一个转身,往门口走。

    宋时年惊讶地看向他,见他要出去,抗拒羞赧的心底,居然还有一丝失落。

    大佬这是要走吗?是不想跟她睡在同一张床上吗?

    可是——他们之前又不是没睡过啊。

    只是越这样想,她就越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