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年不想再看了。

    她捧着手心的小石头,小心翼翼地看向阎郁:“我这块石头也是冰种翡翠吗?”

    阎郁看着时年一脸纠结又焦虑的表情,暗暗下定决定,以后再来赌石坚决不能带着她。

    这个丫头好胜心强,心脏又脆弱,还一惊一乍的,完不适合赌石这个行业。

    确切地说,她不适合任何高风险高回报的行业。

    包括演戏。

    “不是。”阎郁回道。

    宋时年心脏一痛,她捂着胸口,泪眼汪汪地看着阎郁:“大佬,你就可怜可怜我脆弱的心脏吧。”

    阎郁见她这小模样有趣又可怜,刚要开口,就听到前方一阵哗然。

    宋时年登时转头,双眼冒光地看向石头。

    居然……

    “居然只有一层?!”有人惊愕。

    “辛亏没买,”张胖子庆幸地擦了擦额头的汗,“还是钱老见多识广,张某惭愧啊。”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钱老头有些遗憾,这要是一整块冰种,他就算花个上千万买下来也无不可。

    然而只有一层。

    宋时年看着被切了第三刀的石头,一无所有,光滑的石壁一点杂质都没有,石头石的很彻底。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时年顿时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都了,连胃口都好了。

    她转而看向此时已经青黑着脸的桑雪儿和顾明远,故作遗憾地谈到:“我刚刚劝你们别再切了,你们非不听,现在后悔了吧?年轻人啊,还是见识少啊。”

    听得桑雪儿两人脸色更加阴沉,都能滴出水来。

    而阎郁只是哭笑不得。

    这个小丫头真的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不过记仇是真的。

    看来自己以后得小心点了。

    开石的师傅也是一脸同情,他看气氛实在尴尬,好心劝导:“桑小姐,虽然这冰种只有一层,但是你这石料大,冰种水头又好,细心打磨,还是能卖出上百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