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绕,再绕,晕乎乎了吧,接下来俯冲了哦。”

    “轰隆。”

    “好了,任务完成。”损失了好几架舰载机,萨拉托加终于击沉了深海导弹驱逐舰,拍拍手,站在海面立正敬礼。

    萨拉托加有点在意,导弹驱逐舰也是驱逐舰,深海导弹驱逐舰的黑色紧身衣、黄色运动紧身裤包裹下的身材居然有如此那么好,还有舰装钢铁鲸鱼背部的垂直式发射装置是黑科技吧,太乱来了一点吧。

    潜艇拥有开幕雷,威力还是相当可观,运气好什么都说不定。只是她们的护甲和耐久实在太低了,往往一个深水炸弹的事情。另外航速也太慢了,只是十几节。所以没有人一个人上前线,全部都待在镇守府里面。

    据说轻巡洋舰北上、大井改造后十有八九变成雷巡,拥有开幕雷击的能力。然而苏顾弃坑前连卫星都没有,根本没有练,由于容易打捞甚至没有留,万事休矣。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在家……”一头白发在海风中乱舞,长春一副天大地大老娘最大的模样。

    她的视线扫过战场,瞄准了目标,心中计算着弹道,不断调整。片刻后,小小的导弹从位于她腰间的导弹发射器飞出,拖着灿烂的焰尾飞向一艘深海重巡洋舰。

    不是没有智慧,平时那种表现只是因为被仇恨、愤怒、憎恶冲昏了头脑罢了。凭借着野兽般的直觉,深海重巡洋舰感受到了危险,她放弃了攻击目标,拼了命航行试图闪避。然而导弹哪有那么容易对付,她的沉没在所难免。

    拉菲站在长春的身边,作为驱逐舰,她的主要作用是护航,那么多天来只有一天夜战,拿了几个战果,她有点羡慕:“长春真厉害。”

    “我当然厉害了。”长春仿佛听到了深海重巡洋舰不甘心的嘶吼声,她看着深海重巡洋舰一点点沉没了,消失在海面上。

    长春大拇指一擦鼻子,一手叉腰,一手平放在胸口。心想,说,继续说,说多一点,不要停下来,最喜欢听了。

    胡德是主力舰队旗舰,她一马当先,然而还没有开始攻击,挨了一架深海轰炸机的炸弹,她一时间有点懵了。她看了一下左边,看了一下右边,欲言又止,难道今天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声望有点担心,连忙航行到胡德身边,挥手驱散烟雾。她看到胡德一身舰装,勉强可以说是完好无损,大不了就是机枪出了点问题,无伤大雅:“没事没事,只是一点擦伤罢了。”

    胡德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吓死我了。”

    平时最稳重了,声望忍不住吐槽:“有那么慌吗?”

    胡德支支吾吾,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比较好,决定转移话题:“声望,小心了,那里有一艘深海战列舰瞄准你了。”

    欧根亲王不在身边,作为盾牌,她有更多需要保护的人。挨了一发炮击之后,俾斯麦望心想完全竞争不过胡德、华盛顿还有妹妹北宅啊,没有什么成为旗舰的机会,旗舰杀手很难发挥出来,果然还是专注防御吧。

    加入镇守府已经一年半了,兴登堡进步了许多。其中小宅是最鞭策人的鞭子,一个小luoli都那么强了,作为大人要点脸吧,努力点吧。她控制着全身舰装,瞄准了一艘深海战列舰,一轮齐射:“垃圾。”

    游戏中一炮击沉敌人是常事,但是用心想一想,只是首轮炮击和次轮炮击,日战就结束了。所以说那只是一种表现方式罢了,实际上一炮代表了很多炮。

    深海战列舰中弹了,足足有好几炮,但是她没有沉没,很正常的事情。不过也没有那么容易简单,只见她的舰装上面冒着浓烟,本人则像是虾米一样弯腰跪在海上。

    作为舰娘,不管再怎么严重的伤害,只要有钢铁,再进入渠室泡那么一点时间,一切万事大吉。但是该痛还是会痛,该流血还是会流血,炮弹在身上炸开皮开肉绽不止,爆炸冲击、震荡造成的耳鸣、发麻等等绝对不会少。许多人便是因此失去战斗力,只有马里兰格外不同,她越是感觉痛越是清醒也越是疯狂。

    总之舰娘这样,深海舰娘也一样,会痛什么的。

    “萤火虫,你想做什么?”海伦娜说,“信赖看好了萤火虫,还没有到需要她无畏撞击、火箭头槌的时候。”

    游戏中撞了就撞了,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了。如今是现实,效果就没有那么好了。区区驱逐舰,就算是头铁,不像是历史上那样撞了希佩尔伯爵号后,自己受伤更重。太接近敌人了,距离沉没不会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