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深海舰娘已经全部击沉了,剩下几个深海旗舰失去了战斗力,标注着战斗已经结束了。密苏里拿出怀表,弹开怀表,她的怀表面的照片的主人公也是小宅:“六点十五分。”

    “总算是胜利了。”威奇塔舒着懒腰,本来挺拔的胸变得越发的傲人。

    白头鹰贝尔麦坎落在饺子埃塞克斯的肩膀上面,只要不出声,它是一只很帅的鹰。

    原来是双马尾,如今变成了披肩发,她是少女大凤:“是谁在主宰这世界,是谁在勾引这游戏。烟花纵然美丽,却收割了多少伤透的灵魂。我讨厌这战争的烟火,讨厌这收割人命的游戏……”

    没有红茶,没有生姜鱼饼,胡德总是感觉少了一点什么,她斜四十五度仰望着夕阳下绚丽的天空:“战争的存在虽然会带来不可磨灭的灾难,但同样换个角度想想,这时的战争只不过是为了下一刻和平而打下基础罢了。”

    大凤和胡德对望了一眼,友情就是这样产生的。

    昆西抓了抓头发:“我饿了。”

    是啊,也就是早上吃了一点东西,一直到现在快晚上了滴水不沾,新奥尔良宽慰昆西:“等等回去吃大餐了。”

    昆西掰着手指数:“我要红酒牛排,我要苹果派,我还要狮子头、砂锅鲈鱼……”

    “阿昆啊,你说这些肯定没有。”新奥尔良抚摸着妹妹的柔顺的长发。

    北卡罗来纳难得开玩笑:“昆西啊,你的面前不是有新奥尔良烤鸡腿堡吗?”

    “是哦。”昆西抱住了新奥尔良,张大了嘴。

    新奥尔良大喊:“阿昆不要吃姐姐。”

    “没有舰载机可以突破我的铁幕防守。”南达科他看着全部舰载机被击落了,舰装钢铁凤凰已经沉入了海底,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如今抱头蹲防中的深海大凤,“这个深海呆猴,好小一只啊。”

    深海翔鹤瑞鹤在战斗中全部都沉了,没有留到现在,所以没得玩了,甚至可以作为战利品的镰刀都没有拿到。瑞鹤长长叹了一口气,感到有点惋惜,不过她也能够理解,面对深海旗舰这样的存在绝对不能留手,否则一个不慎发生什么都说不定。

    “你们这些小家伙,不要靠得那么近,当心她攻击你们。”华盛顿拨开拉菲和3,她看着深海武藏跪坐在海面上,双手无力地耷拉着,“值得吗?为了帮姐姐报仇,袭击我们镇守府,现在搞成这样,真的值得吗?”

    一次又一次,齐柏林真的很想说,想要吐槽,深海旗舰袭击我们镇守府只是一个猜想,现在是我们主动进攻深海。

    深海武藏没有说话,即便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她依然气势汹汹,双眼锐利如剑,像是择人而噬的猛兽。

    长春若有所思点头,她高举起双手唱了起来:“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长春又想了想:“一个深海舰娘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每个深海舰娘只有一次,一个深海舰娘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她回忆往事的时候,她不会因为盘踞在深海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寸炮未发碌碌无为而羞愧。当她临死的时候,她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深海舰娘的解放、胜利而斗争。”

    华盛顿不客气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长春自以为很幽默,没有想到得到这样的评价,她望着华盛顿,哼哼了一下。

    长春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大呼小叫了起来:“密苏里姐姐,给我笔。”

    “你拿笔做什么?”密苏里有随身带笔的习惯,她手一掏,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有钢笔、水性笔、记号笔等等好几支。

    “密苏里姐姐抓住她。”长春不知道客气,指挥着密苏里。不久后,她拿着记号笔在深海武藏的鼻子下面画完胡须,她双手叉腰,“八格牙路,你这个八格牙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