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奥是化险为夷了,姿态放到最低,一声声“姐姐”叫过去,谁也说不出什么狠话。

    至于苏顾嘛,他需要面对的问题不比陆奥简单,一个个等着安抚,不然爆炸。

    科罗拉多就不管了。

    晚宴过后,当天夜里。

    “提督这就不行了吗?”房间里面的大灯已经熄灭了,不过床头灯还是好好亮着,列克星敦骑在苏顾的身上,俯身趴在他的胸膛上面,手指一遍遍画着圆圈,声音娇媚。

    苏顾不为所动,有气无力说:“十次什么的怎么可能嘛。”

    “既然十次不行”列克星敦直起腰,手掌用力拍在苏顾的胸膛上面,发出清脆的声音,“你已经十三个婚舰了,到底想要招惹多少人才罢休?”

    “陆奥的事情,我已经解释过了。真不关我什么事情,我自己没有想到,她突然就亲上来了。”苏顾求饶,“所以说,可以从我的身上下来了吗?”

    “提督真逊呢……想一想,还是科罗拉多狠心,只会用,不会保养。”列克星敦从苏顾的身上下来,她心想房间里面全是科罗拉多的东西,她是婚舰不好说什么,以后有的是机会。本以为陆奥骚蹄子,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了,以前索要戒指就是了,最擅长趁虚而入了。

    “保养?”苏顾龇龇牙说,“我什么时候变成那种东西了?”

    列克星敦睡在苏顾的身边,侧着身子:“提督感觉自己是什么东西呢?”

    苏顾说:“太太,你的画风不对了。”

    “哪里不对了?完美的太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床下是贵妇,床上是”列克星敦凑到苏顾的耳边,小声说,“荡妇。”

    “好吧,你赢了。”

    “最后一次好了。”

    “不要。”

    比起列克星敦,她要干货,还是俾斯麦好对付多了。

    空想从来不睡懒觉,大清早起床跑步,苏顾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她已经跑了好几圈了。

    “起来了?”

    “起来了”天已经冷了下来,苏顾看着俾斯麦只穿着一件背心,“你不冷吗?”

    俾斯麦面无表情:“跑一下就热了。”

    “是吗?”一边说,苏顾掀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腹肌,原本块垒分明的腹肌如今变得模糊了,他呜呼哀哉了起来,“突然发现我的腹肌,渐渐远离我了。”

    俾斯麦也是知道吃醋的,声音有点怨气:“温柔乡是英雄冢。”

    苏顾看了俾斯麦一眼,说:“我承认,自从你离开镇守府后就一直没有锻炼了,每天早上睡到八点、八点半才起床。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批评逸仙一下,就知道劝吃,每天变着花样做好吃的诱惑我……好吧,不要那么看我,我就随便说说,不怪她,是我的错。如果多锻炼一点,绝对不会变成这样。”

    “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