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什么“悲悯”的表情。

    这药篓,不过采药之时才会用上,为人诊治又哪里会背在身上。

    还有这银针,也太粗了些,这一针扎下去,华青衣都觉得疼。

    他与人诊治从来都只当作是一场交易,是会收取报酬的,又怎么能有什么居功的心思。

    这“悲悯”的表情,华青衣却是无论如何都做不来的了。

    那头的长发男子也是急的抓耳挠腮,在头上搔个不停,感情那一头乱发就是这么来的。

    “也不用非得有表情。”

    这关头,有人出声了。

    华青衣看过去,却是那赵秘书。

    “那这怎么搞?难不成改设定?”

    长发男子的语气有些坏。

    要求是对方提的,现在又是对方来否定,换谁都有火。

    要不是想着手底下又能添上一笔大大的资历,而且对方给的报酬又实在不少的话。

    这语气可能还会再坏点。

    没有回应那长发男子的话,赵秘书看着挤表情挤得都快面部抽筋的华青衣。

    想了想。

    “你就当是在路边给一个病患救治,自然点就行。”

    华青衣一听,这倒还好,以前也是有过这般经历,如今回想起来也不至于如何困难。

    那边的长发男子有些无奈,梗着脖子似乎是想说着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

    “灯光!就位!再来一组!”

    又是呼喝了一阵,端起相机,镜头对准了华青衣。

    面对着这些长枪短炮还有刺眼的光线,华青衣调整了下气息。

    人的心与身,息息相关。

    心有所想,则显诸于身,而身有所感,也会反溯于心。

    这与那日徐维拉所说的“安慰剂”效应是有些相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