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都是有期限的,而通常这个期限都来自于细胞的分裂极限…”

    身旁的郑建拿着手机放着视频,看的津津有味。

    华青衣跟着听了一阵。

    有些奇怪的看着郑建。

    “你对这些东西有兴趣?”

    按郑建说来,连那个医药公司都是“玩玩而已”,现在的形象和那句话可不太搭。

    “没兴趣。”

    郑建抬起头,很直白。

    “不过这不是总和你在一起,还是要多了解一些医疗相关的东西,不然不是连话题都没了?”

    两人都在车上。

    专车。

    之所以强调,是因为这车甚至都不是郑建安排的。

    毕竟现在就算是他们这样被征召进去京都的人,也没办法通过其他的途径进去了。

    “说起来,之前那个什么医神,叫什么来着,忘了,就是之前上节目整过你那个,被抓了。”

    郑建看来是真的对那些医疗相关的东西没兴趣,华青衣问起,他也是顺手就关了。

    “陈天宇。”

    华青衣的记性很好。

    看了郑建一眼。

    “他不是你安排的人吗?”

    当时那么些算计可是都让华青衣有些惊艳之感,至今记忆深刻。

    那陈天宇也算是有些城府,把他都瞒了过去,不过后面华青衣很快就离开了京都,倒是关注不多。

    “我的人?”

    郑建好像是听见了什么多好笑的笑话,笑的乐不可支。

    “这话可别叫我家老爷子听着了,他非得笑死不可!”

    这么夸张的笑法,连前头开车的司机都多看了郑建一眼,不过很快回过了头,没再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