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叫,忽然身体的重心一坠。

    在一阵天旋地转后,蜘蛛累重重地摔倒在地。

    “你做得很好,累。”鬼舞辻无惨神情淡漠地说。

    无限城内,上弦聚会。

    蜘蛛累匍匐于无惨脚边,屏息沉默。

    “你是下弦中唯一的活口,你果然没让我失望,累。”

    鬼舞辻无惨亲切地唤他,间或俯身轻拍他的肩膀,累诚惶诚恐,只得把头颅埋得更低。

    下弦之伍的心中盘桓着一个不该出口的疑问—无惨大人为什么要把他的过往告诉魇梦?

    鬼舞辻无惨冷哼一声:“当然是为了让你更加名副其实。”

    被看破心思的累浑身一抖。

    “无惨大人,我……”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上弦之七。”

    话音刚落,扑哧—

    累被刘海遮挡的左眼传来汹涌的痛楚,犹如成百上千的蚂蚁一齐啃咬他的眼珠。

    [啊—]

    他咬唇克制游走在唇缝间的痛呼。

    在十二鬼月的眼珠中刻字是鬼舞辻无惨的惯例,何等残酷的恶趣味。

    [啊啊啊啊—]

    当累的理智濒临崩溃,控制不住大喊的前一秒……

    哗啦—

    和室的门开了。

    “抱歉,我来晚了。”

    吉原的花魁抚弄着耳边垂下的花穗,步伐摇曳,姗姗来迟。

    鬼舞辻无惨抬头看她,目光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