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齿尖紧紧叼住傅融的虎口,满鼻满口都是朱栾香,一番交战后傅融身上还带着咸咸的汗味。

    广陵王双目失神地盯住前方,咬紧了牙关还是泄出微弱的呻吟声。

    刘辩在她面前被火舌吞噬时她泪流满面,现在已经再流不出一滴泪水了,只是空洞又麻木地望着远处,她的脑内有太多东西交织混杂。

    惨风酸雨之下,绣衣楼也摇摇欲坠。此时此刻她只想快些回到广陵,只要绣衣楼还在,她便有再战的资本。

    因此,当傅融再次探到她过热的前额,询问是否还有不舒服时,她只是默然摇头。

    不待她起身,傅融便注意到她前胸的血迹。位置敏感,他不再问询了,径自解开缠得整齐的绷带。

    这一眼,便叫他咬牙切齿。

    嫩白的乳肉上俱是淡红的掐痕,乳尖早就肿的不能再看,隐隐泛着白色,又被两只乳环压出红色圈痕。连续两日的奔波让汗水将伤口泡发,已经发炎化脓。怪不得前夜就隐隐发热,原来是因为未做任何处理的伤口被闷着,感染了。

    “是刘辩?”傅融冷冷地问。这句话没什么语调,几乎是个陈述句。

    听到这个名字,她忽然回了神,答非所问,语气虚弱:“傅融,直呼先帝名讳,你好大的胆子。”

    傅融隐晦地白她一眼,抬手捏起她一侧的乳头细细打量一番,又轻轻拽了拽金环。

    只是轻微的扯动也让广陵王忍不住抽气。

    “还是金的。”他评价道,“这玉成色很正。”

    广陵王咬着后槽牙,说:“不能卖钱。”

    那金环被傅融转了半圈,铰合处露了出来,沟壑中还沾着浑浊的脓液与血丝。他捏了捏环扣,金环隐隐松动。

    “别拆了,我们快动身吧。”广陵王按住他的手,又欲盖弥彰地添了一句,“疼。”

    哪里是因为疼。傅融心知肚明,面色依旧冷淡,只说:“肿得很厉害,须得将脓液挤出来。”

    语毕,熟红的乳尖被他攥在指尖,紧紧捏住。

    他猝不及防地使劲,广陵王变了脸色。傅融面上肃然,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替她挤脓,实际上用力极重,几乎是在施虐。

    因为发炎肿胀而格外敏感的乳头经不住如此赤裸的凌虐,加之从孔洞中挤出的脓液,仿佛被傅融用手指榨出了乳汁,怪异的疼痛与酥麻自乳尖传遍全身。

    说是挤脓,傅融除去食中二指外的整个手掌都覆在她的乳根上,随着挤压的动作搓揉她的乳肉。

    先前的痕迹被鲜红的掐痕覆盖,半边乳房都覆着薄红。乳尖渗出花白的脓液,夹杂着丝丝艳红鲜血,加之一对奢华精致的乳环,竟带着一种诡异的魅惑。

    “疼……”广陵王可怜巴巴地告饶。其实她大可直接起身走人,但不知为何一直对傅融的冷脸有些发怵。平日里傅融偶尔也冷脸,大多是她瞒着伤不报。今天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抓了现行,更是理亏得不行。即便傅融如此明目张胆地公报私仇,她也心虚得不敢耍楼主威风。

    傅融只睨她一眼,只不咸不淡地让她忍住,手中还是放轻了力度。

    其实并没有积攒多少脓液,很快便挤得差不多,上了厚厚一层药霜,只是……他挺腰,胯部轻轻撞在广陵王腿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