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很疼,为何腿还夹得这么紧?”

    被发现了小动作,广陵王下意识夹得更紧,将傅融精瘦的腰紧紧钳住。被衣物包裹着的花穴抵在他的胯上,唇瓣被腰带上的铁制饰物顶住,狠狠研磨一番,又是一阵颤抖,险些要泄出来。

    傅融毒舌又刻薄,当即冷笑一声,道:“楼主莫要卖骚了,我可不是刘辩。”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里还挤着她的乳。像是在惩罚她的孟浪,拿指甲狠狠刮过乳孔,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被傅融看穿了情欲,本就羞耻,还遭了一番羞辱,愈加恼怒,再不顾忌傅融的冷脸了。她忽然发难,将傅融推开,骑在他的胯上。

    “副官才是。四下无人,直呼先帝名讳,我便当作没听到。但,面对着本王,也敢如此冒犯?”

    她意有所指,摇臀将腿根堆积的嫩肉贴着他勃起的男根磨蹭。又夺过他先前叠好放在身侧的绷带,骑在傅融胯上,将绷带一圈一圈缠回胸前。

    二人之间一阵沉默,她裹好胸,又将上衣重新穿上,站起身来。

    她其实并不是完全感受不到傅融为何总提刘辩。上次无上观外的乌龙事件,二人后来都只作从未发生过。失意时的拥抱,病痛时的关怀,晚归时的姜茶……傅融的心意赤裸又隐晦,直接又含蓄。

    然而她心向大道,汉室一日不兴,她便难以心安,更难以理清这纠缠的、凌乱的爱怨嗔痴。

    方才的事也会被揭过,很快就会成为又一件被二人故意“忘记”的往事。

    山路狭窄坎坷,广陵王视线晃动,四肢还发着软,难以立住脚。

    傅融不动声色地扶住她的胳膊,二人共同迈过一段崎路。

    终究是傅融先松动,淡淡地开口打破死寂:“当初来这谋差事,也是没想到,整天不是挖荷花就是挖地道。”

    她依旧沉默一阵,自嘲道:“我一个广陵王,也是没有想到,每天挖荷花挖地道,每次进宫,都要偷偷摸摸……”

    然而每次偷偷摸摸地进宫,傅融要么跟着守在宫外,要么留在借故楼内等到她回程。

    忆起这些日子的遭遇,主仆都无奈地笑了。

    天色已经很晚,明月高悬。离洛水津渡还有三里路,等到了渡口,便能走水路回广陵,他们多少算是能轻松一些。

    她尚且犯着温病,傅融怕她半路睡去,有一搭没一搭地报着近日楼里的账目,险些要将未来一年的财务都规划好了。

    广陵王笑道,绣衣楼如今是大厦将倾,只怕视财如命的傅副官不日就要卷铺盖走人,怎么还给自己画这么大一个饼。

    傅融定定地看着她。银白色的月光洒落在他脸上,一如那日无上观外。

    “我会陪你,走下去的。”

    “傅融……!”

    广陵王从梦中惊醒,几乎喘不过气。她惊呼一声,想要抓住面前摇摇欲坠的人影。

    然而,眼前是熟悉的寝殿,四周一片祥和,原来只是噩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