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奕池坐在车里忆着当初的事情。

    直到食指传来一阵烫热,他才甩掉了即将燃尽的烟头。

    堪堪从回忆中醒神,冷奕池的俊颜徘徊着冷色。

    温知鸢到底多有心机,直到今天他都看不透。

    这样一个年芳24岁的姑娘,把温家玩弄在鼓掌之中。

    后来他太过好奇,曾派人去她的高中打听了一番。

    得到了结论是,学校根本没有发起过慈善募捐,也不存在什么捐款金额够高就能得到保送名校的名额一说。

    人家是正经学校,不搞这些不正经的事。

    所以,温知鸢到底是怎么考上的大学,又有没有从那对夫妇手里拿到钱,他不得而知。

    只是……有时男人对女人的感知,也会很敏感。

    温知鸢能做出这种事,她会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他怎么就不信呢!

    冷奕池的薄唇边泛着讥讽的冷笑,他所知道的这些事,从未对外人提及过。

    因为一些细节他还没搞清楚,来日方长吧!

    ……

    这一晚,砚时柒和秦柏聿留宿在帝景别院里。

    别墅很大,客房也很充足。

    秦柏暖和保姆替他们整理好房间后,就回了主卧。

    晚上十点过半,夜深人静。

    砚时柒沐浴出来,就见到男人正背光在落地窗外的阳台抽烟。

    客房位于二层,他只穿着一件灰色棉质的睡袍,帝京的夜晚冷凉如水,夜风不停的吹拂着他的衣角。

    砚时柒随意擦拭了两下头发,拉开窗刚要说话,就被灌了一口冷风。

    真凉!

    “咳!”她咳嗽了一声,裹紧身上的睡袍时,对上了男人投来的视线,他蹙起眉心,“怎么出来了?”

    “找你啊!”她回手关上窗,走到他身边的大理石栏杆旁,顺着他方才的动作看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