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宜原本喜笑颜颜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这个赵时静真的是跟她过不去啊,好不容易清净了两个月,怎么又想起她了。

    她有气无处发,郁闷的很,抬手指着院内的箱子对管家吩咐道:“快把那两口箱子放进库房,看的我脑仁疼。”

    管家虽不知道小姐为什么气恼,但还是按她的吩咐把箱子放到了库房。

    夜静极了,赵时静躺在榻上怎么都睡不着。如今她才算明白什么叫深宫寂寥。

    她进宫四个月了,刚来的那个月庆德帝十日里有九日是宿在雨花阁的,他喜欢她的身子,日日与她欢好。

    她夜里承欢,白日里就整点他的赏赐。那些赏赐像流水一般抬进雨花阁,羡煞旁人。旁的妃嫔,虽然心里嫉妒她,见了面却要小心翼翼的恭维她,她着实风光了一阵子。

    第二个月,庆德帝来的就少了,少归少,总归还会来。她使出浑身解数想留住他,但他却总兴致缺缺。

    最近的这两个月,她几乎见不到庆德帝,她借送点心的由头到炼丹房,他倒也愿意见她,但就是不再踏足雨花阁。

    她没想到,自己只风光了两个月就彻底失宠了。

    皇宫的宫女太监惯会捧高踩低,她得宠的时候恨不得给她提鞋,现在失宠了,连分例内的银丝炭都要克扣。

    她仗着位份高,倒也训斥过掌事太监,起初还有些用,后来掌事太监知晓她无依无靠,也就不把她当回事了。

    她是赵家嫡支的女儿,赵家若是肯帮衬她,那些狗仗人势的太监哪里敢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只是吃了无人帮衬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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