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着头藏起两颊浮现的红云,唇舌慢慢地从左侧均匀辗转到右侧。

    秦颂年挪开眼,难耐地喘了一口气。

    他既然答应了帮她,那就相当于默许了她的一切行为,包括僭越。

    除开初始的震惊和现在的无措,他身T、内心剩余的抵触情绪其实已经微乎其微。

    还好,江蔻率先选定画画的区域并不大,只有肩线以下r腺以上包含一整块x肌,她半尬半羞地麻利动作着,十分钟后便把选定的全部位置都T1aN舐好了。

    摩擦了这么久,她唇舌发麻。

    手下的肌r0Uy邦邦,肌肤也不如她的滑腻,想想都知道,唇瓣肯定r0U眼可见地变大红肿了。

    脸上的羞涩还没褪去,她固执地不想转回去,继续把头朝向一边。

    而秦颂年则是在费力忍耐,把头侧在另一边,强迫自己维持一个正人君子的品行。

    此情此景可以说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你不看我、我不看你。

    在水分还未蒸发前,江蔻忙洗笔沾sE去g勒毛边。

    毛笔碰到肌肤表面会引发一阵让人抓耳挠腮的痒,为了不动,秦颂年恨恨地咬了后槽牙忍耐。

    手腕放下又提起,轻拢慢捻,江蔻全神贯注于自己手上的画笔,不到五分钟,一只由白sE颜料g勒出的白虎就有了初始雏形。

    不错,她考虑来考虑去,还是决定画只白虎。

    白虎帅气威风,她猜,只要是男人应该都不会讨厌这种动物。

    大致轮廓出来,江蔻换了只更细的笔去描茸茸的毛发,身子也因此伏得更低。

    瀑布一样柔亮的长发因为这个姿势从她圆润的肩膀叛逆地滑到了前面来遮挡她的眼。

    没有发圈,她只能扬手向后撇,撇了几次,还是依旧掉下。

    “早知道就把头发扎起来了。”

    怕手上的颜料弄脏头发,她不满地喃喃,下意识求助身边人:“秦颂年,用你的手帮我抓一下头发,都掉到前面来了。”

    他的左手以及左臂都被她的右手压着不能动,能动的只有右手。

    已经熬过那丰盛,他的呼x1平息起来,一如往昔。

    秦颂年乖顺听话地像只羔羊,淡淡地应一声,大手抬过她头顶发旋,以把发丝拢入手心的方式撩起她长发。

    气氛被打破,他开始没话找话,“对了,你这个突破瓶颈期的方法哪里找的。”

    她手上的动作滞了一滞,“就,一本中世纪画典上记载了,我偶然看到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