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也许是他问得太认真,又或许是“色令智昏”。

    我朋友十分智障地凑过去,捏着嗓子眼儿:“人家叫辞辞了啦。”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港台那旮瘩来内地打工的同胞。

    老板脸果然绿了,跟他的眼睛一样。

    紧接着我朋友就听到旁边一位小姐……姐娇滴滴地对着一位老板笑:“老板,你好大哦……”

    国骂。

    我朋友有样学样,转过脸对上老板的……狗,他素白的脸上立刻堆起舔狗的笑。

    这“狗”舔道:“老板,你的……呃,狗狗好大哦。”

    老板看着他,更像是在看一个智障。

    我朋友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竭力控制着自己可能“帕金森”的手,象征性在也不知道丽丽还是花花的背上摸了两下。

    油光水滑的,也不知道一天伙食费有没有50。

    我朋友很□□丝地想,反正他是没有。

    老板可能是怜悯他的智商,“大发慈悲”地开了金口:“真名呢?”

    我朋友正对上老板一双绿幽幽的眼珠子,一愣,脱口而出:“顾辞。”

    说的时候他难得没有掐着嗓子,有些清冷的声音飘了出来,让另一边坐着的一个gay总看了过来。

    gay总笑着邀请我朋友:“过来玩儿,年总不用人陪。”

    一句话,九个字,字字我朋友都想吐槽。

    但没办法,有钱是老板,他犹豫了一下,目光顺着眼角瞥了眼那边已经和小兄弟身连身的gay总,有点艰难地站了起来。

    “不用。”老板拉住我朋友,嗓音低沉地说:“坐着吧。”

    你们绝对想不到,我朋友当时心里想的是:去尼玛的挡老子财路!

    国骂。

    奈何有钱就是爸爸,我朋友又仿佛掉帧的速度坐了回去,手足无措的搭在不知道丽丽还是花花的背上顺了顺毛。

    老板拉着我朋友的手还没松,反而捏着他的拇指缓缓抚了抚,让我朋友蹿了一脖子鸡皮疙瘩。

    卧槽,不会是个变态吧。